白万里的日子过得相当舒坦,跟祝卿安约定好这个星期天就上门拜访,跟岳父岳母商量领证的日子。
医院里,麻药的药劲消退之后,肚子一阵一阵的抽痛让秦淮茹从昏睡当中苏醒过来。
“痛……我的肚子……好渴……”
旁边守着的大妈听见声音,赶紧凑了过来:“你醒了,是不是要喝水?”
秦淮茹吃力地点了点头。
大妈拿茶缸倒了点温水,然后扶着秦淮茹坐了起来,上半身靠在枕头上,端着水喂给她喝。
秦淮茹喝了水,意识清醒了不少,但肚子还是痛得厉害,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那大妈看见被子下面她的手好像在动,道:“你别乱动了,先歇着吧,孩子已经没了,你现在要好好休息。”
“孩子……孩子没了……”
秦淮茹脸色一白,马上又想到导致自己流产的棒梗,一时间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情绪,有些怨恨,又有些懊恼,同时还有担忧。
秦淮茹转过头,见照顾自己的人正是先前街道办的一个大妈,忙抓着她的手:“婶子,棒梗呢,我儿子在哪里?”
那大妈神色一动,没立刻回答,反而问道:“你想干嘛,你现在身子这么弱,就算要教训你儿子,也得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啊。”
秦淮茹摇了摇头:“我不是要教训他,大妈你去跟王主任说,我不追究棒梗的过错了,不要让公安抓他!”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这就打电话去跟王主任说,你的难处我也会汇报给王主任的,希望王主任别把你送回乡下去,你先好好休息,不然身子坏了,留在四九城也没用啊,你说是不是?”
秦淮茹神色稍缓,道:“谢谢婶子了。”
秦淮茹刚刚流产,婶子实在虚弱得厉害,就算脑子还能动,身体也不能支持她继续搞事了,又喝了一杯水之后,人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照看她的大妈叫来一个护士,让她盯着秦淮茹,不要让任何人看望她,然后就去打电话给王主任。
王主任这会儿也在街道办忙着处理傻柱的事情,人还没回家,就接到了从医院打过来的电话。
“主任,秦淮茹醒了。”
“她身体好不好,说了什么?”
“身子骨还虚,喝了两杯水就又睡着了,一醒来就求我说不追究他儿子的过错了,求您别找公安抓她儿子,我安慰她说会跟您汇报的,还说求您别把她送回乡下去,她才放心了不少。”
王主任无奈道:
“这秦淮茹果然是个不死心的,既然这样,棒梗被抓的事情就别告诉她了,免得麻烦。”
“你继续看着她,一会儿我让李大姐过去替你,注意别让她知道她儿子的消息,也别让95号四合院的任何人看望她。”
“我晓得了,主任。”
那大妈挂了电话,就神色如常地回了病房,看着秦淮茹。
她答应了把秦淮茹的难处汇报给王主任了,但王主任接到汇报之后做什么决定就不是她能管的了,她只是个打工的,有事儿别找她。
大妈的行动自然会得到王主任授意的,如果秦淮茹一醒来就表现出对棒梗的极大恨意,甚至要抓他坐牢,王主任还要纠结要不要告知秦淮茹真相。
但既然秦淮茹还在为棒梗求情,就说明她对这个儿子还没死心,这样的话棒梗的消息就铁定不能说了,否则只会给街道办招来麻烦。
至于秦淮茹想留在四九城的事情就别做梦了。
经过四合院里何雨水跟傻柱闹的那一出,王主任基本已经确定傻柱和秦淮茹之间的关系有问题,哪怕没有实际发生过什么,但傻柱明着痴缠秦淮茹,秦淮茹又主动说过要借住在傻柱家里。
这样两个人放在南锣鼓巷就是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炸的炸弹。
王主任现在已经够烦的了,不想再伺候这两个大佛。
傻柱有四九城户口这不好搞,但秦淮茹本来就是乡下户口,赶回去也是合情合理。
刚流产了身体不好?那更应该回乡下去了啊,你男人和婆婆都要劳改了,回乡下了还有爹妈照看呢,难不成还要留在城里一边拖着病体打工,一边自己照顾孩子啊?
就算秦淮茹愿意吃这个苦,王主任都不愿意,本来就名声不好的一个人,真拖着病体打工,万一哪天再死在南锣鼓巷,那王主任的头可又要炸了。
第二天下午,贾张氏大闹派出所的案子在四九城东城区法院宣判。
四合院的住户们得到了消息,不用上班的大妈们齐齐整整地来到法院,就为了看贾张氏的笑话。
贾张氏大闹派出所,破坏了一些办公用具,损坏了部分档案和文件。
在判刑之前贾张氏还在对着法官展现她的精妙演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卖惨,希望能博取法官的同情,毕竟好吃懒做,已经享受多年的她可受不了劳改的苦。
但贾张氏这一套以前就是靠着易中海明目张胆的偏袒才能在院子里横行无忌,真到了法庭这种地方,谁会吃你这一套。
法官对贾张氏的哭嚎卖惨丝毫不做理会,直接宣布判处贾张氏有期徒刑五年。
派出所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