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
看着呆滞的主角受,傅时禹又接着提议道:“要不要出去旅游一段时间,看看有没有新的想法?”
白季礼:“……”
见主角受又陷入沉默,在这段相对无言的几秒中,傅时禹冷静下来,想起前两天刚问过他这些事,现在这样就像是在逼着他还钱一样。
“是不是有点急了?”
傅时禹笑了一下,有些牵强,但心情轻松不起来,也有点慌了阵脚。
白季礼抬头望着他,抿着唇摇了摇头。
“哥,你是不是遇上什么难事了?”白季礼委婉地问道。
“没有啊。”
傅时禹心虚地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最近事情忙完了,刚好也是旅游淡季,怕你没什么想法就想着要不带你出去走走。”
“嗯,我应该不会离开这里。”白季礼垂眼说道,黯淡的月光在他眼睑下结成一片阴翳的霜。
“是因为家里的事吗?”傅时禹问道。
他只从剧情梗概里知道主角受家里欠债,其他的家庭情况他一概不知。
“家里……我妈早就不在了,我爸被讨债那天也消失了,后母都早早带着弟弟跑了,我没有家里的事要牵挂。”
白季礼自然而然地在傅时禹面前说出家里的事,语气很平淡,似乎早已不在乎暴露这些丑事。
傅时禹不理解,“那你为什么非要留在这里?”
白季礼看着他,“因为有个很重要的人在这里。”
“这样吗?”
傅时禹拗不过,只能换个说法,“那你最近想去哪里旅游吗?”
白季礼:“我……”
在白季礼回答之前,傅时禹又赶紧抢答,害怕他来一句他不想。
傅时禹:“我想去!去外面哪里走走,你愿意陪我一起吗?”
“喀嚓。”
突兀的的动静响在他的话后。
傅时禹:?
“这什么声音?”
他看向声响传来的方向——一片幽暗、没有路灯的树林。
白季礼见怪不怪,“可能是野猫打架吧。之前晚上下来倒垃圾,经常遇见。”
“喔。”
傅时禹应了一声,但心想,野猫打架动静这么大?听着像是把树枝拗断了一样。
算了。
他无心再纠结这些,重新回到之前的话题上。
傅时禹向白季礼抛出橄榄枝,“怎么样?陪我出去走走散散心。费用你也不用担心,就当我雇你。”
白季礼自然是很心动,但他不是说走就能走的。
“可以是可以。”白季礼没有推脱,却面露难色,“但最近不大行,我答应了铃兰姐去拍宣传片,可能过两天要去试个镜。”
傅时禹:?
他本想找机会让主角受看看能不能推脱掉,但没想到他走开一会儿,主角受直接就答应了。
傅时禹不死心,又问:“豹哥呢?他才是老板、正统继承人,不比你合适?”
白季礼:“豹哥说这些都不是问题,他觉得我们两个都合适,但我想哥你家里忙,还是我清闲,我来就行。”
傅时禹:“我不忙,一点都不忙。你要是不想,我顶替你都没有任何问题。”
他这么一说,白季礼反而更加坚决,“不,哥,还是我更合适。这件事铃兰姐已经报上去了,我不想再变更了。”
傅时禹编造道:“既然这样,那我有个朋友刚好也接手那个项目做场务,到时候我陪你过去,看看能不能让他照应照应你。”
既然推脱不了,那就找理由去片场,尽量别让什么制作人看中主角受。
可白季礼却不因为这个提议而有所欣喜。
他反而紧皱眉头,忧心忡忡:“哥,你一定要去吗?”
傅时禹看他这样,也觉得不对劲,“我不能去吗?”
“你……”白季礼迟疑着,似乎下定了很大决心,“最好不要去。”
傅时禹:?
傅时禹:“为什么?”
白季礼往前走着,和他拉远了几步距离,声音也随后飘了出来,“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不用这样担心我这么多。”
傅时禹看得出来,白季礼说得轻松容易,可那表现明显是瞒了一些事。
他没有戳破,只是踩着他的影子往前走。
“好,那我不去。”
“嗯。”
在这之后的漫长时间里,傅时禹什么多余的话也没再提,单单只是和白季礼聊一些关于练拳健身的事,都是些不痛不痒的日常话题,好像他们并没有出现过间隙。
而等绕了几圈小区之后,两个人才终于记起他们只是下来扔垃圾的,却把这事延长成了一场闲暇散步。
傅时禹想了想,还是决定把白季礼送回家里,毕竟周牧就住在隔壁,担心他又会骚扰主角受,说一些有的没的话。
确实,他的预感也从不出错。
他走到单元楼下,看见周牧就站在入户大堂前,时不时有人出入大堂,脸上浮现诡异的神情。
那位脸曾出现在互联网上的名人,手臂吊着石膏,脚上的鞋子不见踪影,神色慌里慌张的,直到看见了傅时禹,那满身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