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问题,松田阵平虽然也都回答了,但能感觉出他对联谊其实没什么太多的兴趣,同样对森川杏奈也是如此。
森川杏奈在心里无声的叹了口气。
不过虽然看出了这点,不代表她就会放弃。
“萩,我去抽根烟。”
“嗯。”
松田阵平拿着烟盒出去了。
森川杏奈犹豫了一下,她跟在松田阵平身后出来了,把人拦住了。
松田阵平停住脚步。在室内他没有戴他那个标志性的墨镜,与那双青色的眼眸对上,森川杏奈紧张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秒。
松田阵平没有表情,安静的注视着她。
这样的松田格外的有迷惑性。
被这股情绪驱动的张开了嘴,之前想好的那些说辞被瞬间抛掷脑后,什么迂回婉转的战术此刻全部化为乌有,森川杏奈深深吸了口气,她的手放在胸口死死地握在一起:“松田前辈,我——”
“啊——!”
突如其来的尖叫声打断了她的话。
这个声音是老板娘!
森川杏奈精神一振,下意识双腿就往声音源头跑去。
等她跑出去几步才记起来,她刚才本来要跟松田阵平表白来着!
她一回头,就看见松田阵平跑的比她快,见她停下来,还奇怪的瞟了她一眼:“跟上。”
“哦、哦。”
声音的源头位于居酒屋的大门。居酒屋是个L型构造的建筑,不过L的竖比较短只有从玄关到前台这短短十几米的距离。
他们跑过去时,就见老板娘手脚发软,连站都站不稳,只能坐在地上靠双手往远离玄关的地方爬。
老板娘看见他们,眼里瞬间绽出光来。她无意识的张着嘴,嘴巴里发出沙哑的“啊啊”声,抬着右臂指着大门。
大门口究竟有什么?
森川杏奈和松田阵平暂且跃过老板娘,直奔大门口。
一进居酒屋的大门,没走两步就要迈一阶台阶。这是老板和老板娘当初特意设计过的,寓意是用来分离外边和居酒屋内部,只要迈过这节台阶就是进入了温馨的居酒屋内部了。
一只行李箱此时就倒在台阶的边缘,一端搭在地上。
这个行李箱约有24寸大小。
行李箱没有盖严,一直素白的手从行李箱内探出来。
是有人躺在行李箱里吗?
这个大小或许能勉强塞入一个身材矮小的女性。
松田阵平上前两步,他带好手套,掀开了行李箱的盖子。
森川杏奈呼吸一滞。
眼前的一幕实在是太震撼了:被肢解的女性尸体赤|身|裸|体躺在行李箱内,行李箱内侧全是凝固的血液,在残肢间放置着大量用包裹起来用来除味的猫砂。
行李箱的内衬本身是黑色的,按道理来说并不显色,但眼下在玄关明晃晃的灯光下,竟透出一股诡异的暗红,这是沾满了血才能达成的效果。
松田阵平视线从尸体上扫过,皱起眉。
这具尸体没有头。
凶手为了不让警方发现死者的身份,的确会毁掉死者的面容,更甚者连指纹也会用强酸强碱腐蚀掉。
“老板娘,你是在哪里找到的这个行李箱啊?”森川杏奈问。
老板娘手哆嗦着指了指玄关台阶。她受到的精神冲击太大,现在仍旧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最简单的音节。
森川杏奈:“就在台阶这里找到的?”
老板娘点了点头。
森川杏奈看向台阶。
台阶被员工擦的很干净,虽然不到一尘不染的地步,但一眼望过去,没有明显的污渍。
如果老板娘不是凶手,那么老板娘是因为好奇这是谁的,才会去台阶那里拎这个行李箱。行李箱放在那里的状态有两种:打开的;没打开的。
乍一看这两种状态没有任何区别,但是往里面深想,就会知道区别可大了。
如之前所想,凶手把头拿走的目的是不让警方发现尸体的身份,那么凶手最简单的方法,应该是把尸体抛入鲜有人去的小树林里,而不是把尸体肢解后装入行李箱,再放到常有警察光临的居酒屋门口。
森川杏奈:“老板娘这个行李箱是打开的吗?”
老板娘再次点了点头。
这就更不符合常理了。
没打开,老板娘还有可能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东西,然后一直丢在失物招领那边,直到有朝一日,猫砂盖不住尸体腐烂的臭味,才被人发现。
但打开了,随便有人经过,稍微一碰行李箱,这行李箱内的东西便有可能兜不住,从里面哗啦啦掉出来,散落到地上。
这能推理出两种可能:
一凶手既想让警察发现尸体,又不想让警察知道死者是谁?
二凶手拿走头不是为了掩盖死者的身份,而是另有原因?
森川杏奈收回视线,就听见从后方传来了抽气声以及尖叫声。她回过头去看,原来是居酒屋内的其他食客听到老板娘的尖叫声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结果看见这血腥的一幕,有几位年轻人控制不住自己的声带,直接叫出了声。
原先一起联谊的,她的同僚们也从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