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请别误会,我只是提了个建议而已,至于要不要这么做,全凭你们楚家自行决定,我无所谓的。”
面对楚苏明的嚣张,陈凡眯起眼睛,露出一脸人畜无害的微笑。
果然如他来时所猜想的那样,楚家老太爷坟上的那颗刺槐树,根本就和楚家内部有关系。
俗话说得好,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楚家如此一个大家族,又岂会发现不了突然出现在祖坟里的这棵树呢?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棵树就是楚家人自己种上去的,而且还来自于楚家外戚。
因为树是种在楚家直系老太爷的坟头,所影响到的也只有楚家直系子孙,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不过陈凡虽然想到了这层关系,但他也不会当面揭穿楚苏明。
因为他知道,楚苏明尽管嚣张,但充其量也只是楚家外戚里的一颗棋子罢了,说不定这等大事他都没资格知晓。
另一方面,陈凡也不愿在病房里和楚苏明发生冲突,因为不同身份的人,对付的手段也得不同。
就像如铁腿那样的混混,陈凡打也就打了,因为在混混的眼中只信奉拳头硬不硬,是能被打怕的。
但像楚苏明这类的有钱人却不同,仅凭拳头,是不能让他真正怕你的。
反而还会让他更加怨恨你,时不时的就在背后耍手段阴你,搅得你不胜其烦。
所以对付这种人,要抓住他的心理和软肋,一次性就要让他打心底的恐惧你,再见到你都要尿裤子的那种。
而对于这个,陈凡已经心里有数。
他现在所表现出的,就是要让楚苏明无视自己。
你看着我是在对你笑,可实际上,你已经被我判了死刑!
此刻,楚苏明果然对陈凡越发鄙夷起来,冷笑道:
“很好,你是个很识时务的人,那自然就不会太短命。”
“从现在起,我楚家的事你最好不要再插手,如果再让我见到你,那你下半辈子就得在轮椅上度过了,明白吗?”
陈凡闻言,点头一笑:
“明白,我也只不过是拿钱办事而已,自然犯不着拿自己的健康和性命开玩笑。”
“你放心吧,今天以后,你肯定再也见不到我了。”
听到陈凡的话,站在一旁的楚雨绮感到无比失望。
她没想到,陈凡一个大男人,竟然会如此的懦弱,楚苏明几句话就能把他给吓成这样。
本来她还想着要在楚苏明面前表明陈凡的身份,是自己的老公。
但现在,她庆幸自己没有这样做,更庆幸陈凡并不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老公。
像这种毫无担当的男人,就算有点本事又怎样?不还是一个软趴趴扶不起来的蔫黄瓜?
不过楚苏明倒是对陈凡的态度甚为满意,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还真就把他当成了一个屁。
“楚雨绮,你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不怕死,所以你找这些喽啰来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不要再试图搞这些无谓的事情,至于你爸爸这里,有我从上京带来的几名医生照料足够了,他们是不会让楚锦田死得太快的,哈哈哈!”
楚苏明放浪大笑几声,带着几名手下张狂离去。
病房里,一瞬间沉静下来,只有楚锦田的喘气声和庄美红疼痛难忍的哼哼声。
楚雨绮冷眼看着陈凡,正欲说些负气的话,就只听陈凡一脸平静的先开口道:
“楚雨绮,两天之后,动土挖树。”
“什么?”
楚雨绮神情一愣,很是惊讶。
陈凡没有理会她的表情,平平淡淡道:
“这两天你提前把东西准备好,九捆冥纸、七朵纸莲花、金银元宝各七十七个,香烛按照坟头数量备,然后再找十一个工人,后天凌晨动土。”
“切记,冥纸要传统的那种,不要天地银行的,工人的属相最好全找属龙属虎的,记清了吗?”
楚雨绮一脸惊愕的看着陈凡,下意识的点点头:
“记好了,可你不是”
陈凡淡淡一笑,知道楚雨绮要问什么,又交代道:
“另外你再给我找一点楚苏明身上的东西,毛发或者指甲都行,还有他的生辰八字。”
楚雨绮闻言,有些不解的问道:
“你要这些干什么?也是动土需要的?”
陈凡缓缓转头看向楚雨绮,嘴角勾起一丝耐人寻味的冷笑:
“你之前不是总认为是我诅咒了你爸和你姨妈么?那我干脆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诅咒术。”
离开医院后,陈凡坐公交回了位于市南区滨华村的自己家。
这里算是临城的城中村,因为租金便宜,所以基本上都是外来务工者租住在这,人员很杂。
陈凡家是两房一厅的小居室,租金每月一千三,虽然家居陈旧,但却被母亲陈翠兰打理的井井有条,很温馨。
陈凡开门回到家中,是想接母亲去御龙苑的七号别墅住的。
反正现在都有别墅了,那自然没有放着不住的道理,自己母亲操劳辛苦一辈子,也该好好享受下半生了。
不过此刻陈翠兰却并没有在家,陈凡估计,母亲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