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闻言叹息一声,道。
“换做谁被朝廷那般对待,都要消沉一段时间。”
“给王爷一些时间吧,我相信王爷不会一直这样下去。”
刘钰的嘴角动了动,嘀咕道。
“真的会么?”
他们二人正说着,徐牧的亲信木仆来了,请他们前往北凉王落脚的宅邸。
童贯、刘钰不敢耽搁,匆匆去了府邸,待他们抵达议事厅的时候愣住了。
北凉王徐牧一袭月白色飞鱼直缀,正与苏慕白、李白谈笑风生。
他神采奕奕面容俊朗,整个人好似待出鞘的利剑,哪有醉样?
童贯与刘钰有些发蒙,童贯快步上前见礼。
“末将童贯,参见北凉王殿下!殿下不是喝醉了么?”
“莫非,殿下已经醒酒了?”
徐牧、苏慕白、李白闻言都放声大笑,徐牧道。
“本王从未喝醉,何谈醒酒?入城后你所见到的。”
“不过是本王放出的迷雾,给外人看的罢了。”
哎哟!童贯、刘钰喜出望外。
刘钰兴奋地脸色涨红,跪地喊道。
“原来殿下没有因为夺职的事情就此沉沦!”
“下官该死!下官当真以为殿下您声色犬马,忘记本心了!”
北凉王徐牧缓缓走过去,将激动的童贯、刘钰扶起来。
“本王岂会被区区的小挫折击溃,一蹶不振?”
“大丈夫当胸怀四海,雄心如铁石!”
童贯眼眶一红,忍不住落泪。
“末将就知道,殿下的雄心,依然在!您依旧是我北凉之主!”
少有人知道,姜潮水淹濮阳的法子,出自随军而来的长乐公主之手。
她是女子不能统兵,便给姜潮献策。
姜梨眸子里沁着笑意,知道姜潮是信心被徐牧挫败。
她拉着姜潮的手,鼓励道。
“怎么会没有区别?兄长你的修为比他们强。”
“兄长的‘黑潮军’也是你辛辛苦苦练出来的。”
“‘黑潮军’当下还未发挥威力,但过了郑州到了汴河。”
“那才是兄长大放异彩的时候!大丈夫藏器于身,待时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