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不是这个。”
方棋:“……那说什么?”
寅迟:“说:憋说话,吻我。”
方棋:“……”
他眼角明显一抽。
因为“不受宠”,在覃家的时候,有着电视的客厅从来不是方棋可以久待的地方,他从小就没怎么看过电视,离开覃家之后,他租住的地方倒是有电视,但他从小形成的习惯也让电视变成了一种摆设。
所以他很好奇,寅迟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烂俗的台词?
但有一句话叫话糙理不糙,按在他背后的手突然收紧,刚刚突袭过他的冰凉重新压了下来,趁着他被烂俗的台词震撼,强势过界侵入了他微启的牙关。
和某人的体温一样冰凉的温度,方棋微微瑟缩,大脑好像变清明了一点,又好像变得更加混沌,他试探着贴了一下那片冰凉。
寅迟倏地顿了顿,他眸色晦暗,仅存的理智崩盘决堤,他闭上了眼,放任了本能的深入,掠夺。
结束时,方棋觉得自己活像是刚吃完了一根冰棍,从里到外都是凉的。
他抬手碰了碰依旧近在眼前的脸,感觉寅迟的体温比之前感觉到的更低了。
很快他发现冷的不是体温,是阴气。
寅迟周身浮动的阴气更明显了。
方棋心底微惊:“你……”
“没事。”寅迟低头抵住他的额头,说:“太激动了有点失控,一会儿就好。”
“……”
接个吻对他来说还是高危操作?
但又和之前的失控不太一样。
上一次的失控寅迟体内的阴气同样浮动,却是奔着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