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木之本瑾咳了一声,让一队留下随时待命,其他人,包括坐着喝茶的平安刀们一起上山修行。
莺丸他们对主公的提议没有异议,转身收拾出一套茶具和一盒和果子放进山伏的行李里,山伏感受下肩上的重力。
很好,又是锻炼肌肉的一天!
路上,木之本瑾跟山伏跑了段山路,山路崎岖不平,山伏带的路也不是正儿八经的步道,草木横生,碎石遍地,他跑了不到一半就不行了。
望着山伏奔跑的背影,木之本瑾果断选择和后面慢慢赶上来的大部队一起。
“主公怎么突然想到参加山伏殿的修行?”加州好奇道。
“我体力不行,想锻炼锻炼。”木之本瑾答道,看着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宛如野外踏青的付丧神,他心思一动,“呐加州,你知道什么情况下,一个人会说出是自己的一切吗?”
“嗯?主公为什么这么问?”加州疑惑道。
“我曾经听一个人这么说过,但我无法理解他说的话。”木之本瑾垂下眼“你们见的多知道的也多,我想听听你们的看法。”
“哈哈哈,人类有一句话叫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人世间最大的隔阂不外乎是无法与人感同身受,主公不必勉强自己理解。”端坐喝茶的三日月突然插口“不过,作为刀剑,主公就是我们的一切。我们随朝露降临,随朝露消逝,像无根的浮萍一样随波飘荡,守护在主公的身侧就是我们唯一的职责,我们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主公。”
“如果主公真的想要了解他,不妨融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