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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不断推拒着青年宽厚炙热的肩膀,喉头?中夹杂着一丝哽咽,“现在不行?……现在不行?……”

可他?仍在纠缠着她,觅着芳香。

贺重锦从前?不是这样的。

后来,江缨发现是她误会了?,眼前?的贺重锦似乎和从前?没?有区别?,并未改变。

贺重锦不会是那种流连美色,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他?是辅佐帝王,肃清乱党的一朝权臣。

半个时辰后,她的胸前?已经?一塌糊涂,不成?样子,可身?子下面还?是归归整整,清清白白的。

“兔子……”

闻声,贺重锦俯身?而起,垂目望着江缨,眼神中透着微微讶异:“什么兔子?”

女子的眼角还?挂着余泪,一双杏眼似是含着盈盈水雾,继续说道:“兔子想吃窝边草。”

他?怔了?一会儿,露出淡淡的笑意,十分赞许她这个形容:“是啊,想吃窝边草。”

彻底明白贺重锦的用意后,江缨长舒一口气,放弃挣扎就这样任由他去了。

喜烛的暖光打在丝绸帷帐上,勾勒出交叠的两个影子。

贺重锦吻着怀中女子的薄唇,她始终处于被动,每次纠缠片刻后,需要喘一会儿才能继续迎上他的吻。

每次,他都能耐心等待。

热吻下移,她的衣襟被轻柔地扯开,扯得松松垮垮的……

女子葱白素手?放在贺重锦的发上,尽管青年也只是浅尝春水,可还?是激起了?江缨的敏感神经?。

她仰着玉颈,神色愈发涣散的同时,只觉得有什么被染湿了?,湿得一塌糊涂,像是晨间花苞里凝出的滴滴露珠,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江缨忽然有些后悔在酒楼里和赵恒之说的那些话?了?。

明明这个人很好,换做是谁都会喜欢的不得了?,她怎么会是例外呢。

只是这份喜欢,比皇京第一才女浅了?点,现如今江缨想好好练习八雅,在今年的最后一次桂试中一举夺魁。

后来,朦胧倦意袭来,很快女子蜷缩成?了?一团,贺重锦用指尖绕着她的发丝,笑意加深。

“来。”

江缨睫毛轻颤,面上泛起潮红,于是慢慢地翻过身?去,挪动着身?子朝他?靠近了?一些。

他?说:“太?远了?。”

她的脸更红了?,退避了?一分,又靠近了?三分。

“夫君,按理说,我?们在洞房时要行?周公之礼的,刚才那些当?算是行?了?一半,另一半……”

“暂且搁置。”贺重锦柔声答,“我?们夜夜都在一起,等到孩子出来后在议也不迟。”

窸窸窣窣的声音后,贺重锦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穿过江缨的中衣,慢慢覆盖了?过来。

这个‘他?’,说的当?然是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贺重锦自知,就算再如何喜爱她,想得到她,也断不会因为欲望而伤了?他?们。

窗外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江缨正在塌上翻阅书卷,起初她非常不喜欢在读书时与人身?躯相贴,后来看得认真了?,便渐渐习惯。

结为夫妻,她自然要和贺重锦朝夕相伴。

这时,身?旁人忽然道:“缨缨,今日我?们没?有洞房,但可以剪烛,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

江缨放下书卷,疑惑地看向贺重锦:“剪烛?”

西窗之下,贺重锦握着江缨纤细的手?,共同用剪刀将燃烧的烛芯剪断,房间骤然暗了?下来。

饱读诗书的江缨,嘴里缓缓地念出了?那句诗:“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吗?”

温润的声音在耳畔边对她道:“洞房之夜,窗烛共剪,你我?白首终老,永不道相思。”

永不道相思......

*

一夜过去的很快。

今天贺重锦向朝中告了?假,一向早睡早起的他?陪着江缨睡到了?日上三竿。

只不过,江缨睡到日上三竿,贺重锦却在早朝的时辰按时醒了?,躺在榻上一直注视着身?侧的新妇。

鹅毛般凌乱的发髻贴在额角,如胎儿般蜷缩着熟睡,让人看着十分安心。

看着看着,青年面上为数不多的惬意神色弱了?下去,眸光中带着一丝黯然。

那日天香楼。

舞乐交织,人声熙攘,天生耳力敏感的贺重锦,在雅间外的一门之隔,听到了?屋内二?人的对话?。

“江娘子真的心悦贺重锦吗?是真心愿意为贺重锦孕育子嗣吗?”

“赵公子,也许你说的是对的,就算我?不喜欢贺重锦,可我?不曾心悦……别?这样。”

“既然你对他?无意,对我?也无意,为何不选我??是因为他?的官职比我?高吗?还?是因为他?是太?后的侄子?!”

.....

再之后,他?第一次因为朝堂之外的事控制不住戾气,拔出了?剑。

他?听到了?,她对他?无意……

江缨刚睁开眼的时候,贺重锦正在翻阅她昨夜看的书卷,江缨喃喃一声:“夫君,何时了??”

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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