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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了,她已经显怀了,怎么 ? 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去见之前的定亲郎婿?

她好无理取闹,不拿夫君当回事。

然而,得知一切的贺重锦却缓缓开口:“去吧。”

江缨下意识抬头看向贺重锦,便见听他又说:“你见过他之后,将事情说清楚,倘若之后赵恒之再送信给你,和我讲。”

“你答应了?”

“嗯。”他笑笑,“答应了。”

说完赵恒之的事情,江缨彻底放下心来,她脱下披风,挂在衣桁上,又整理了一下旁边贺重锦的官服。

上塌的时候,贺重锦怕她动作幅度太大,起身让她先在外面躺下,然后再慢慢挪到里面,他吹了灯,回去躺好。

他们同塌不是一日两日了,江缨早已不似初次那样扭扭捏捏,习惯这个人在自己身边了。

江缨背对着他,乌黑柔软的长发散在塌上,贺重锦伸手拾起一缕,放在掌心里注视了一会儿,低头闻了闻,洗头水的花香很淡,笔墨的墨香多一些。

贺重锦没有习惯。

他发现,他们两个的距离越近,他的心里就像是被什么驱使一样,想要更近一步,再近一步。

尤其是刚才她说过那样的话,江缨说,他是她的夫君,她肚子里孩子的爹爹……

江缨蜷缩在被褥里,倦意来了,她迷迷糊糊快要入眠,青年的手臂穿过她手臂和腰肢的缝隙,就这样从背后搂住了自己。

“嗯……?夫君我困了,有什么事明日等我读完书再讨论吧。”

最近也不知怎么,害喜的症状减轻了,又开始逐渐嗜睡。

殊不知,贺重锦再也无法忍受他的欲念了,她将女子娇柔的身子翻回来,待江缨尚未反应过来时,俯身吻了下去。

“唔……”

江缨不知道贺重锦为何突然吻她,但是夫妻之间,睡前接吻应当是常事,于是她合上眼睛,任由他下去了。

即便是在这样的时候,贺重锦还是小心翼翼地护着她的小腹,将其保护的很好。

吻了一会儿后又分离,两个人的鼻尖近在咫尺,江缨睁着困乏的双目,她看到眼前的俊美青年薄唇微张,平稳的呼吸声愈发紊乱,眸子里一向沉定的光愈发失焦。

那似乎是一座巍峨的山峰,无声地摇摇欲坠,大厦将倾。

小雨淅沥沥地落下,雨水打在青石板的声音,绵长又安宁。

“缨缨,我想……”

想占有她,想得到她,想做宫园那晚的事。

他动了动嘴唇,还没能鼓起勇气说出口时,江缨惺忪的眼睛慢慢眨了两下,最后忍不住合上,头一歪睡了过去。

好困,明天再说。

*

第二日,江缨睡到了日上三杆才醒,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可以睡这么久。

贺重锦换上一身并不扎眼的暗红常服,和江缨一起坐上了去江府的马车。

虽说坐马车从贺相府的距离并不远,但在这个空档,江缨仍旧书卷不离手,低头温习着,没有理会贺重锦。

现如今,太后娘娘并未公布桂试八雅的日期,连贺重锦也不知道具体的日子,有可能是这个月,有可能是下个月.......这些都说不准的。

所以,她一定要做好准备,免得到时候猝不及防。

贺重锦一直望着车窗外,向后移动的商铺小楼,行走的皇京百姓,此时的皇京好生热闹,但他的心却没放在风景上面,而是身旁正在看书的女子上。

昨夜他吻江缨了,她睡下之后又沿着女子的玉颈吻了一会儿。

江缨是知道的,但是她没有反应,或许允许他那样对她,是吧?

这时,江缨将那本书卷移到他跟前,“嗯?夫君你看看,这首词写的不错。”

贺重锦整理了一下思绪,压下故作平常道:“什么词?”

葱白玉指点在书卷上,他注意到她在家中用笔墨在上面圈圈点点的清晰标注,应该是重点。

这本诗集,应该是他命人从宫中藏书阁拿过来的,里面收录了中原之地的各种名诗,普天之下只有并没有多少本本,有的也只是残卷。

那种温暖的感觉又萦绕在了心头。

江缨道:“两袖春寒,一襟春恨,斜日淡无情,写词之人应当想表达一种无情诉说的春恨,他很孤寂,嗯......应该也很落寞。”

“......”

贺重锦的神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江缨一脸莫名地问贺重锦:“怎么了?夫君?”

“.......没什么,是一首很不错的诗词,很好。”贺重锦温和地笑了笑,“缨缨,你已经看很久了,把书卷放下,歇息一个时辰再看吧,”

闻言,她摇摇头,对他说:“桂试在即,我要未雨绸缪,何况过几日我们成亲,浪费的光阴就更多了,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

说完,江缨就继续看书了。

贺重锦一时无奈,他想和江缨说话,奈何她端着书卷认真阅读,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端着书卷的是右手,贺重锦低头望着他放在马车软垫上的右手,随后故作看向窗外,手慢慢地靠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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