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份屈辱。他以前如果能甘心只是作为代王的一个庶子,但是在见识了父皇作为天子的光景之后,刘启就对那个位置有了极大的渴望。刘昌原本对他来说,是个可以忘记的死人,但是,他为什么要死而复生,突然冒出来呢?就算是死而复生,他不能老老实实在外头苟延残喘,为什么要来抢自己的东西。
窦皇后看着儿子这般,也有些无奈,她对刘恒还是比较了解的,只要涉及到大汉社稷,那么,自家这个丈夫只会站在有利于社稷的这一边,如今因为这场婚事,大汉损失了太多,偏偏又没有办法挽回,在这样的情况下,别说立刘启为太子了,他能不迁怒他们母子就算是不错了!
想到这里,窦皇后愈发头疼起来,原本她这个时候,眼睛已经有些盲了,但是,因为辽国丝绸的输入,汉室这边丝绸价格大跌,少府织室生产出来的丝绸也卖不出去,最后也只能是在宫里内部消化,她们这些后妃自然不需要再时刻以纺织来彰显自己的贤德俭朴,加上她更多时候是在长乐宫侍奉太后,用眼频率少了,因此,如今视力虽说模糊,却还没到眼盲的地步。但是,这些日子以来心理压力很大,窦皇后经常会觉得头疼,这会儿简直是头疼欲裂,只是,她并不愿意在别人面前流露出自己的虚弱,哪怕是自己的子女,因此,她只是说道:“事到如今,还能如何,我去向你们父皇请罪便是,只求你父皇不要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