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在脑海里回放:“我给过你机会的,你已经将我的耐心彻底耗没。”
男人俯身吻上了她,呜咽声与手铐碰触床架的叮当声乱作一团,灼热而失控的呼吸,亲密到难以忽视的剧烈心跳,衣衫终于凌乱,夜晚分外漫长。
直到两人僵持到了早晨七点,他解开手铐,梁洛一的手腕上全是磨蹭过的勒痕。
等到他再次回到房间,给她带了早餐。
看着她吃完后,又将手拷上,留了一只手,美其名曰为她好:“两只手都铐着,不好吃饭。我不在的时候,郑妈会给你送饭上楼的。”
这次没说期限。
被这疯批折腾了一夜,梁洛一头脑昏沉得很,语气疲弱:“你准备关我多久?”
傅初霁心下微紧,开口却冷硬:“看你表现,看我心情。”
门再次被关上。
男人下了楼,将备用手铐钥匙交给郑妈:“她要是去洗手间,你也得寸步不离的跟着。活动范围仅限于房间。”
电话进来那一刻,傅初霁看着手机来电,一脸复杂。
按了接听:“好,我马上回家。”
车子开到傅家老宅,下了车,迎面而来的两个约莫不到十岁的女孩。
傅初霁许久不来,两个小孩认不出来,不知道作何反应,还是身旁的佣人提醒道:“快叫哥哥。”
傅初霁眼神并未多作停留,径直进了门,对着跟上来的管家问道:“爸在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