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气息平稳地同郎君解释。 “郎君见谅,娘子骑马好似伤着了,我得先送她回屋察看伤势,还请您容我先行一步。” 栴檀很少会说这样长的句子。 听到这话,远松心道,栴檀果然还是那个看似最冷清,实际连院里的鸟巢都会刻意关注的家伙。 “嗯,去吧。” “是,多谢郎君。” 栴檀抱着人,不便行礼,只得是冲郎君微微弯腰道谢。 而被稳稳抱在怀里,双手揽在栴檀后颈处,将脸藏起,好似羞得厉害的贺娘子,这时也慢慢露出半张红透的脸,瓮声瓮气同郎君说了声。 “二郎,多谢......” 目送栴檀抱着这么一个身量也不算纤细瘦小的娘子,一步横跨两个台阶地上了楼,远松敏锐地感觉到,不光是自己看得牙疼,邸店内的男子都同时静了那么一瞬。 而停在前面,看似镇定自若没有异样的郎君,背在身后的手,手腕处都已绷得青色的血管虬起。 连忙低头,远松假装一直在看自己的鞋尖。 跟着方砚清进了屋,还没来得及去为郎君烹茶,就听得正在更衣的郎君,额外冷静地对他吩咐到。 “远松,回东都后给栴檀请个女夫子。她既已离了暗训属,就不好再继续随心所欲了。” “是。” 听到方砚清的话,远松不免在心底悄悄为回东都后的栴檀燃起三柱香。 可怜栴檀,也不知能不能猜到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被这样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