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当中揭穿少生的家伙,害的记者媒体的镜头始终落在我张家的身上。”
“他本可以替我儿解释,本可以助张家逃过此劫,但他没有!”
张定海苍眉一皱,深邃的眸光流露出一抹冷意,“张氏集团面临多方面困难,张家暂时不能出面,这样,你找一些人去收拾了他。”
“是。”男子点头。
“记住,此事一定要做的漂亮,不可让他人怀疑到我张家的头上。”张定海深思片刻后说道。
“放心,董事长,我已经有了人选。”男子点头一笑,对付一个乡下小子,他有的是办法。
……
忙碌了一天,赵牧在医馆的沙发上打了一个盹,醒来时天色已黑,李相儒抱着一本医书看的不亦乐乎。
“醒了。”李相儒淡淡道。
“你在看什么?”赵牧揉了揉眼。
“黄帝内经。”李相儒把正页出示给赵牧看,“赵神医,自从我看了不少你治病的针灸方法,我发现与寻常老中医不同,应该是一种很古老的方法。”
“还好吧。”赵牧一脸无所谓,《黄帝内经》?当年这本书他和老头提起过,硬是被老头数教了三天三夜,怼的他头都抬不起来。
老祖宗的智慧是好,但《大衍针法》的效果,作用要在《黄帝内经》之上。
无论从针法,穴位的组合治疗,还是到后期的七星针法等,皆是其他针灸医书上所没有的。
学会一点皮毛,足以笑傲滨海。
学会几种针法,大家族的爷爷都得跪在面前求治。
学会半本,海内外都能横着走。
学精此本,天皇老子都得给你让位。
“以前我对这种针法嗤之以鼻,从不在意!因为科学在发展,医技在进步,后来我错了。”
李相儒合上书,“老祖宗的智慧真是博大精深,受益终生啊。”
赵牧缓缓起身,伸了一个懒腰。
睡了一天,精力,体力都已恢复到了最佳状态,尤其是对《大衍针法》的掌控力度更是容易一些。
一念,可救人。
一念,可杀人。
他捏着银针,眸光落在医馆大门口,手指一颤。
银针飞出,穿透玻璃门,轻灵一声,脆耳响起。
“什么声音?”李相儒满脸疑惑,顺着赵牧的眼神落在玻璃门上。
一个针孔!
“这…这是?”李相儒暗暗心惊。
“没事,就是尝试了一些银针。”赵牧淡淡一笑道:“回头找个纸塞一下
就好。”
说完,赵牧出了门,正欲离开,李相儒喊住了他。
一张纸塞入赵牧的手中,解释道:“在你睡着的时候,有一个病人来找你,不忍吵醒你,特意留下这张纸让你去找他,说是生患重病,急需救治。”
赵牧凝视着纸上的地址,他很是疑惑。
这年头还有人留地址?不留个号码?
而且地址的地方也只是一个咖啡厅而已。
万一去了后,人走了呢?
想到这,赵牧已失了兴趣,并不想去,若是真有重病,亦可再来,找到了李相儒,自然能找的到他。
“赵神医,您这是?”看着那一张纸递了回来,李相儒很是无语,赶忙解释道:“赵先生,那人感觉脸色很不好,应该是身有重病,就这么放下不太好吧。”
若非自感医术不精,加上对方指名道姓要赵牧去医治,不然就自己上了。
赵牧听后有理。
自己好不容易在南山区站稳脚跟,若是拒绝医治,反而会面临不小的纷争。
做坏人容易,做好人难。
赵牧眉头皱起,深思一会后微微点头,“既如此,那我去吧。”
“这就对了!”李相儒咧嘴一笑,“赵先生,您尽管去,赵氏集
团运输来的药材我都已经给您安排在仓库里保存起来,只是有些药材可能会面临过期等问题,需要及时处理。”
若是置之不理,岂不是浪费。
若是随意用来开方子,岂不是暴殄天物。
即便卖给附近药店,也保不准他们抬高价格,坑害住户。
而且这些药材是赵氏集团赠与赵牧,他无权管理。
药材一旦过期,效力便会减半。
赵牧想了想,决定按照《大衍针法》内所记载的排毒药方来处理药材。
并且让李相儒将即将过期的药材罗列出来给他。
“好,这样处理,最好不过。”听完赵牧的想法,李相儒很是赞同。
待他回过神时,赵牧早已走远。
“人才,真是个旷世人才啊,国粹药堂以他为对手,真是够愚蠢的!”李相儒心中对赵牧是无比敬佩。
从救人,认药材,治疗方法以及对过期药材的处理都可谓是恰到好处。
换做别人,还真做不到。
与此同时,咖啡厅二楼包厢内。
几个身形强壮的男子正守在门的后方,静静等待着赵牧到来。
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正喝着一杯浓香四溢的咖啡,眼神
微眯起来,“你们说赵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