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这是遗传性的脑疾,以现代医学很难检查出来。有的医生当作脑梗或者脑溢血来治,根本不对路。“赵牧把被子揭开,看了李相儒一眼,”把你女儿的衣服解开。“
这次不光李相儒愣住了,就连霍立仁都愣了一下,他想起上次在陈家治病,赵牧也让把陈书婷的衣服脱光,难道这就是名医的嗜好?
“要……要脱光吗?“霍立仁脑子里想着,嘴巴不自觉地就说出了声。
李相儒顿时傻眼:“脱……脱、脱光?“
幸好赵牧及时回答:“这次不用,脱掉上身的衣服,背身过来就可以。”
“哦!”李相儒松了一口气,连忙上去帮忙。
即使是只露出了背,少女的胴体还是十分诱人,李雪如的皮肤如鸡蛋般光滑,只是伸手触上去就像是摸到了一块被烤过的铁板,又烫又紧绷。
赵牧不紧不慢的施针,然后顺着百会穴一路沿着脊柱推到腰间。
如此半个小时后,奇迹出现了。
李雪如的后背如同海浪一般,自己起伏起来,黑乎乎的汗水从掌心流出,很快把病床的床单都打湿了。
而且她的头发肉眼可见的开始掉落。
李相儒站在旁边,急得
跳脚,想要阻止赵牧,又想起他刚才说的话,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赵牧倒是不以为然,顺手把那些头发扔进了垃圾桶。
眼瞅着把一个妙龄小姑娘拔成了小尼姑,他才用极快的手法,猛然收针。
李雪如“唔”的一声昂起了脑袋。
赵牧点点头:“好了,接下来静养一个月。照着我开的方子吃药,新的头发长出来就没事了!”
头发?
李雪如醒来就听到这俩字,下意识伸手在头上一摸,整个人顿时愣在了床上。
她嘴巴一瘪,看向李相儒,张嘴大哭起来:“爸爸,我的头发呢?”
李相儒又惊又喜:“如儿,你……你能看见我了?”
李雪如正在自己秃了悲伤之中,压根没听到她爹说什么,只看见赵牧在旁边擦手,手上沾满了头发丝。
“你为什么要剪我的头发,为什么!”李雪如气得挥起小拳拳想要去打赵牧,却没考虑到自己大病初醒,四肢僵硬,体力不支,刚一落地便不自觉的向前软倒,竟然直接扑向了赵牧。
“喂喂喂!”赵牧下意识捞住这妹子,只感觉她胸前两团软肉狠狠撞在了自己胸口。
她衣服都没穿好,眼瞅着要往下掉,赵牧
赶紧替她拉了一下,托着她的细腰,仍由她挂在自己脖子上。
李雪如脸红得快要滴血了:“我……我腿怎么没有劲?“
“血脉不通,多活动活动就有劲儿了。“赵牧干脆将她拦腰抱起,重新放回到床上,”头发的事情也不要担心,乖乖吃药,多吃健康食物,多晒太阳。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会长得比现在还要好的。“
李雪如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下子就很有安全感,她轻轻嗯了一声,如小猫一般害羞的拉起被子盖住脸,只留下一双眼睛。
赵牧回头看向霍立仁和李相儒:“二十四小时之后再给她洗澡。从现在开始一个周,每天吃饭都要保证有足够量的蛋白质,另外我要写药方,有纸笔吗?“
“有,有的!“霍立仁连忙把他往外带,”去我办公室写吧。“
“嗯!“赵牧也没有多停留的意思,点点头跟着霍立仁走了出去。
李相儒坐到女儿身边,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如如,你知不知道,你真的是吓死爸爸了。要不是有这位赵先生出手,爸爸……爸爸怎么活得下去啊!“
李雪如探出头,眼光偷偷瞄向病房的门。
原来那个又帅,又温
柔的小哥哥姓赵,还是个神医啊!
她越想脸越发红得跟要烧起来一样。
李相儒担心的摸了摸她额头:“如如,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还在发烧?“
“嗯,我没事了。“李雪如摇摇头,想了想,又问道,”那个赵医生叫什么名字啊?“
“这个……我好像还真的没有问过!“
赵牧在办公室写好了药方,霍立仁再次邀请他:“赵先生,您真的考虑一下来我们江北医院吧。我知道主任医师、副院长、甚至是院长都配不上您。您就挂个名,不用每天来上班,遇到疑难杂症的时候,来帮我们处理一下就行了。待遇按副院长来算,您觉得怎么样?“
“我这人闲云野鹤,最不喜欢受管束,但偏偏责任心有很强,要是拿了你的钱,恐怕就不得不管你的事,哪里还有自在呢?“赵牧这次没有直接拒绝。
他觉得霍立仁这人还可以处,而且他有人脉有资源,将来自己要搞医院的话,倒是可以把他列为一个合作者。
霍立仁听出了赵牧话里的松动,连忙补充:“我敢保证,绝对没有人敢管束赵先生您,您只管拿钱……”
“可是我自己会管束我自己,加入
你们医院的事情就不要提了。”赵牧打断他,“我准备自己搞个医馆,有疑难杂症到医馆来找我,如果我有时间,报酬也合适,可以优先考虑处理你们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