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尽彻都没有说话。
施法者不止是博学多智的代名词,其实也是理智与冷血的代名词。
她们从来都知道该选什么。
感性在此并无土壤。
虞瑜只翻眼睛,“我有容错率,大不了自杀。”
风夜甚至不想开口,准备走了。
蒙叹气,“污染是作用于精神的,你自杀并无用处。”
虞瑜:“可我想试试。”
蒙忍不住了,“你就非要去?明明有别的办法?”
“你别告诉我你就因为那点奖励,还是为了狼?”她的语气也有点冷了。
虞瑜:“那学姐你们都无视了那个‘关键’吗?”
“狼狼等了五六百年,已经是4级异常了。”
“有没有可能,这位冕下也等了五六百年,她还是传奇。”
“你猜知道真相的她,会不会变成异常?”
“还是赌她有觉悟,不心疼自家狼狼,而去拥抱群星?”
蒙一愣,然后固执的道,“只要知道真相,冕下必定不会做傻事,你太小看传奇了。”
虞瑜:“亚米前辈差点就变成异常了。”
蒙又是一愣。
虽然她们有所猜测,但这是虞瑜没说过的。
“亚米前辈还不是传奇,她只等了一两百年,执念也只是逆徒乔尔和大执事职称,或者还加上破解密仪,”虞瑜冷静道,“这么驳杂的执念,在后期我的污染都一秒一跳。”
“如果不是我打消她的念头,她可能当场就变成异常了。”
“那传奇呢?”虞瑜问道,“一个执念单一而深远的传奇,等了近六百年,就为了让人给狼狼传话……”
虞瑜自言自语,“她未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其实只隔了一扇门,六百年时间,这位冕下会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为什么狼狼变成异常了,但她没有,她怎么留下来的?我怎么能小觑传奇的智慧,她心里是不是其实都有答案了?”
“我糊弄她的话,可能会出现恐怖的结果……”
这个‘关键’,可能真的很关键。
蒙
被她的推测激的冷汗都掉下来了,忽然觉得自己站在悬崖边,而有某种存在,从遥远之处幽幽投来注视。
风夜走了几步,又走了回来,“那你有没有想过,那个4级异常根本没有神智?”
“有没有想过,即使你把它带回来,可能传奇也会立刻变成异常。”
虞瑜两手一摊,“所以我才问你嘛,法环有传奇变成异常过吗?”
“凶什么凶?”虞瑜嘀咕了一句,继续问道,“不会直接变成邪神吧?”
虞瑜:“而且分部在这里,我刚接到任务,需要时间去完成不是很正常?”
“就算要做,也得大家都走了再做。”
公爵狼狼还在这里吭哧吭哧的搬货呢。
还有玩家们。
甚至崇前辈带来的那些前辈都没走呢。
“有过。”风夜嗓音略有些干涩。
“而且法环的施法者变成的异常,更危险,更狡诈,”风夜深呼吸,整理情绪,“一般的异常都是执念产物,大多只是遵循本能和执念行事。”
“而施法者异常,往往会有复杂的情绪和逻辑,也就是我所说的,”风夜低眸,“智慧。”
“可能此前没告诉过你,”风夜已经冷静了下来,“施法者在污染高到一定程度时,要么选择自尽魂归诸天,要么会自愿接受封印,沉眠于法环。”
“传奇还有另外的选择,化为群星。”
“你也去过总部,你猜右边那些法师塔里,睡着多少施法者?”
虞瑜忍不住哇了一声,“这要是哪天能治疗污染,一大波前辈正在揭棺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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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夜表情又扭曲了一下,“尽想着没影的事情……什么鬼揭棺而起?”
本该是严厉的斥责,但因为之前的那个消息,风夜竟然有点底气不足。
她们被异常和污染逼得山穷水尽,不就是因为没有办法。
是真的一丝办法都没有。
除了用命耗,强撑着拖时间,法环也没有别的办法。
污染只要有过一次,就会永远纠缠下去,不得安宁。
如果能知道那污染降低的原理……那么……
她们或许能找到希望。
甚至在污染中待久了,血脉都会被污染侵蚀,根深蒂固的诅咒,让那些人更容易异化,无休无止。
虞瑜甩了甩脑袋,“所以我就在想,怎么降低风险嘛,大执政官不聪明就算了,还就会骂我。”
风夜脸都黑了,“是是是,我不聪明,你不知道法环曾经付出了多少代价,你倒是说的轻松。”
虞瑜:“但是这位传奇冕下是很早前的人了,很可能是黑暗纪元初就打出了gg,她可能没有黑暗纪元后冕下们的觉悟。”
“谁欺负她家小狗勾,就要被陨星术洗脸哦!”
风夜也有点麻了,她偷偷转过身,“我再想想。”
说完,她立刻盯手环,【冕下,现在怎么办?要让她尝试吗?】
平心而论,太危险了,不管对虞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