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栽了，”她道，“睡眠术居然不管用？”
殊途：“斑斑路上不知道吃了什么，现在精神的很。”
虞瑜死鱼眼，“我不能养它。”
一切都能克服，唯独穷不可以。
一只猫一天能吃好多肉，虞瑜养不起。
殊途：“我养。”
虞瑜：“？”
殊途指着隔壁，“我买了一套房子。”
虞瑜开始吸氧。
殊途：“惭愧，其实那家一开始没想卖，后来……”
虞瑜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有气无力的接听，“……喂？”
长鱼活泼的声音响起，“虞大佬，我醒了！我马上就来见你！你等我哦！”
虞瑜嘴角动了动。
殊途贴心的指着另一栋，“她……嗯，很有钱。”
“她把这里的房子全买下来了。”
“其中一栋转卖给了我。”
虞瑜：“……？”
殊途风轻云淡的解释，“据说这个小区最初是她哪个远房堂兄的试手之作，反正就是她张张嘴，就都买回来了。”
虞瑜沉默脸。
那，长鱼不就成了她的房东？
她可以减免点房租吗？
比如打个五折，再削点零头什么的？
算了，等到长鱼来了再说。
虞瑜问道，“长鱼没被盯上？”
殊途：“似乎没有，应该有更多要紧的事，甚至可能，我们遇到的那个异常，也不是最大的异常。”
她轻声道，“向秦她们租的新小区又被封了，说是有一栋楼全部睡死了过去，只有一个人活着，而且到现在还在昏迷，她们又出来住酒店了。”
“死亡人数很恐怖，”殊途斟酌语气，“我们的麻烦，可能在他们眼里还不够格。”
殊途看着虞瑜的眼睛，“况且，我们都很有名，《永暗》也隐藏不了多久的
。”
她道，“我很久没有直播了。”
虞瑜撑着脸，“那你播啊。”
“谁不给你播？”
殊途：“《永暗》并没有直播技术，我们没法在游戏直播。”
“那就是咯～”
虞瑜却也暂时放下了心思。
事实如殊途所说，她并不是真的社会闲人，至少从前不算是。
只要有一丁点名声，官方想查，就没有查不到的。
她只是……
不想再回聚光灯下，被人指指点点。
殊途点到为止，“长鱼来了。”
虞瑜沉默，心里还在权衡。
整座小区都易主了，理论上殊途住在哪里，她也干涉不了。
她其实不太愿意和殊途牵扯，有恩归有恩，但是殊途本身太吸引向秦她们的注意力了。
那里有个虞瑜极度厌恶的人，商惟。
她半开玩笑道，“我要是让长鱼把你赶出去，你会走吗？”
殊途挑眉，“斑斑会吃你鸡。”
虞瑜笑容瞬间就绷不住了。
是啊，她差点忘了，这还有一只扔不掉的，对睡眠术快有抗性的讨厌大猫。
听见了车子的声音，但是没听见长鱼的声音。
殊途见虞瑜不说话，便笑了笑，“我有钱，可以喂饱斑斑，还可以训练它，至少……不会吃你养的鸡。”
“你觉得如何？”
虞瑜还能觉得如何，她面无表情的喝水，“又不是我的房子，我能怎么办？”
殊途出去了，很快她牵着走路都不稳的长鱼进来。
长鱼几乎挂在殊途身上，“外外外外……外面有只老虎……”
许久不见，长鱼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脆弱的像个瓷娃娃。
她手指都在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虞大佬，外外外外面有老虎！”
虞瑜嗯了一声，“我养的。”
长鱼：“？”
长鱼：“？？”
长鱼：“？？？”
她瞬间腰不酸了腿不疼了，手也不抖了，“原来是大佬你养的。”
“我说怎么这么威武。”
殊途：“？”
虞瑜：“感觉如何？那东西还在盯着你吗？”
长鱼：“没有没有，官方好像特别重视这事，已经被那个什么……”
她回忆了一下，“一个更厉害的部门接手了，说是进展不错，那东西没空盯着我。”
“哦对了，他们说不用着急，这个月他们就会向社会公布了，”长鱼道，“会把已经了解的情况告诉大家。”
“按他们的话说，异常无序扩张，每个人都有知晓的权利，以徒自保。”
“只要不是那种恶性异常，普通人避开它们，其实异常也不会主动去杀人。”
“不过还是很危险就是了。”
虞瑜还在喝温水压惊，长鱼已经挪着板凳挪过来，眨巴眼睛看着虞瑜，“大佬，我爸妈想感谢你。”
虞瑜微微挑眉，“哦？”
“本来他们想上门来拜访你的，但是殊途大佬说你不喜欢陌生人，只要拿点你需要的东西你就会接受我的感谢了。”
虞瑜递给殊途一个赞赏的眼神。
她确实很烦交流，尤其是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