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瑜非常自然的接过数据,挥了挥手示意她滚蛋，“我先看看。”
黑袍女子略有意外，但还是乖巧的出去了。
她一离开,虞瑜就打量四周。
这是一个圆形实验室，墙壁冰冷的金属色,两边是超过120度角的大窗户。
室内是一大堆仪器，白色的桌子和白色的高脚凳。
桌上不是仪器就是试管，或是符文，附魔台和卷轴架,炼金台。
而室外……
虞瑜下意识趴在了窗子上，不敢置信的看着外面。
那是一望无际的黑色空间,无尽星辰点缀,璀璨绮丽的星云遥遥悬坠，有一种空旷的美。
“哇！”
本该淡漠冷清的女子,此时毫无形象的趴在窗子上,眼中异彩连连。
修居然把实验室建到外太空了！！！
她的实验室挂在希瓦的轨道上！！！
橙黄色的恒星，绽放着炽热的光芒。
修这旁观者，都快飞出星球了,不怪别人给她起这个封号。
原来希瓦真的是个星球。
原来繁星是真的繁星。
那么虚空到底是什么？
虞瑜忍不住下线,“钩吻前辈,那就是虚空吗？”
钩吻：“不是。”
虞瑜：“啊？”
赫瓦尔嫌弃她,“你老师怎么教的,连虚空是什么都不知道。”
虞瑜：“我是蒙学姐教的,我又没去过我怎么知道。”
她对虚空，向来只闻其名。
虽然很早就听说过这个概念，但却没机会前往。
学姐说，虚空在很久之前,就是危险地带，比外位面，比元素界都危险。
即使是全盛时期的希瓦，也没多少人敢进入虚空。
钩吻平静道，“有空带你去一趟。”
赫瓦尔：“虚空是位面轴线上的概念，元素界就是虚空中很特殊的一种存在，而你说的那个……”
她嘴一撇，“我们管它叫物质界，又叫边缘贫瘠带。”
虞瑜不敢置信，“那么多星球……”
赫瓦尔不屑，“那么多球连条狗都找不到，资源稀少，能量贫瘠，虚空最差的位面都没这么穷。”
虞瑜：“……”
宇宙中文明就是很少……找不到狗很奇怪吗？
最多找到奇形怪状的外星人！
总感觉希瓦人的宇宙观和蓝星人完全是两种概念。
不过……想到银月外面乌黑的云层，虞瑜又按捺下这个想法。
且不提宇宙了，从异常角度来看，太阳都被吃了，云层外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恐怖景象，指不定是克总的大眼珠子呢。
虚空似乎是超脱长宽高的第四个维度，一种能量上的维度，而希瓦人可以通过这个维度到处溜达，旋转跳跃不停歇。
嘶，施法者文明满脸都
是黑科技。
“想什么呢？”
赫瓦尔的手在她面前晃悠，语气懒洋洋的，“你副本还打不打了？”
虞瑜回过神，然后问修，“夜莺996年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吗？你是不是快自焚了？”
修：“……”
她面无表情，“是实验失败，不是自焚。”
虞瑜：“法环记载说你997年自焚的，你找她们去。”
后来二年不到，修里也自焚了。
法环记载，说修里和修签了对赌协议，赌的是命。
输的就自焚（？）。
虞瑜回想，“记载里，说你发现是输了，就自焚了。”
“后来事情出现了反转，修里又说你是对的，然后也羞愧自焚了。”
但最终这个理论被记为《修里理论》，而不是《修理论》，虞瑜也不知道为什么。
当时没觉得什么，现在细想，虞瑜也觉得有点荒诞。
一个理论而已，值得师徒两人赌命吗？
修这种人像会为了一时意气自焚的人吗？
要知道，修只有修里一个徒弟，她们关系应当是很好的……排除钩吻。
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修本人二缄其口，只是会反驳修里是逆徒这个论点，除此之外屁都问不出来。
虞瑜：“那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俩处于赌命状态吗？”
“你不告诉我，我过不了关啊！”虞瑜沉痛脸。
修，lyb，什么都不肯说！跟赫瓦尔一样坏！
修沉默了一会，才道，“差不多吧。”
虞瑜：“那她给的数据是什么？我怎么糊弄她？”
修淡淡道，“是错的，直言就可。”
虞瑜眨了眨眼。
修：“我知道我的证明是对的，我只是没有理她。”
虞瑜疑惑，“那她后来为什么自焚？”
修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从元素界返回的时候，已经是夜莺1009年了。”
修里那时候已经死了近12年了。
她道，“后来我就进元素界修行，没再回来过。”
虞瑜吐槽，“你那是修行吗？你那是被关起来了！”
修冷眼，“那是两百年后的事情，我并非一开始就被困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