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心灵的嘲讽一样,肆意的描绘着江淮桉这段时间所有付出的都付诸东流。
她又一次伤得他体无完肤。
摸了摸自己身边床榻上江淮桉没能拿走的外衣,也许,这是自己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躺在这个床上了吧,她自顾自的钻进被窝里,被窝里没了另一个人的体温在这季节,真的很冷。
门外传来了关门的声音。
江淮桉走了,她第二次一个人被扔到了这个家里。
“江总?”李落难得最近有自己的休息,找了一帮狐朋狗友喝得正嗨,倒霉老板江淮桉的电话打了过来。
李落真的想将这个手机给扔进装酒的冰桶里,又想起明早没法解释,只好让所有人安静。
“安静!”李落站在桌子上才让这群人的喧嚣迟钝的安静了下来。
“什么指示江总。”
“我喝了酒了,现在也过不去。”李落解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