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月。”江淮桉蹲下来想要扶起坐在地上的晚月。
“别碰我。”晚月眼角泛着泪光,连连向后退去,她的手还被绑着,江淮桉绑住的不只是她的手还有她的尊严。
“我……”江淮桉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平日里所有的理智都在晚月面前尽失。旋即又马上厉声起来。
江淮桉知道晚月眼里自己就是个恶魔一样的存在,那自己怎么做都不过分了。她不是装作爱他的模样,在他的背后和别人暗通款曲吗?那干脆就让她恨透自己,母亲或许是对的,对一个人的恐惧有时候比爱更稳固吧。
他单膝跪地,手捏住了晚月的下巴,看着她泪眼婆娑,紧咬的唇格外诱人,他又忍不住吻了上去。
“唔!”江淮桉只觉得嘴上一阵腥气,晚月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你也曾经这么咬过他们吗?”江淮桉被彻底激怒,他自始至终不能理解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晚月对待他总是那般生疏甚至是厌烦。
他用手托着她的后颈,狠狠的将她的唇吻了上去,“你再咬我,一下试试。”江淮桉的血的味道蛮横的占领晚月的唇。
他亲吻着她的脸颊,再次用唇拂过晚月白皙的脖颈上的肌肤,江淮桉刚刚将她的衣服撕扯破了,露出的白皙的肌肤上倾洒的淡淡的月光。
她认命了一般一动不动,任由他亲吻,任由他摆弄。
终于,他将她死死的拥抱在怀里,肌肤肌肤贴合,两人能感觉到彼此心脏在跳动,他的手臂好像贪婪的想要将晚月整个人和他身体融合。
是不是这样,晚月就不会再离开?
江淮桉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如此胆小,竟然在看到那三年婚约的说法后先是恐惧再是愤怒,他一切的愤怒都来自于恐惧。
“我……究竟……怎么才能……留住你?”江淮桉压在她身上,眼泪滑落在晚月肩头的肌肤之上,滚烫而冰凉。
“为什么选择江念夕,为什么选择他们,为什么不是我,我该怎么做,究竟。”江淮桉无力的乞求,让晚月动容。
江淮桉的手一松,晚月的手机掉了出来。
“你看到了什么?”晚月心里一惊,担心江淮桉是因为看到手机里她在谋划的事才会这般生气。
“如果那天死的人是我,你还会这般厌弃我吗?”江淮桉没有回答,反而选择了反问。
“我没有厌弃过你。”晚月沉声说道,江淮桉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压得有些喘不上气,江淮桉从小产生的不安感觉又一次让他丧失了理智。
晚月挣脱了束缚,手已经僵直,她将江淮桉搂在自己的胸怀里,“发生了什么?”
“能和我讲讲你和江念夕的曾经吗?”
江淮桉贴着晚月的皮肤,问出自己心里最深的伤口,“我们明明是双胞胎,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选择了江念夕而不是我?”
“我们?”晚月心里一惊,他说的我们难道是姐姐吗?
“明明我是先出生的,为什么母亲选择江念夕做继承人,为什么我在奶奶身边长大没有体验过一次母爱,为什么连你也……”他说不下去了,埋着头像个委屈的孩子。
“我不知道他们怎么回事,会傻到不选你,但是,我得告诉你,我一直选的都是你。”
江淮桉却心情低落,“你……”在他眼里,晚月是最没有资格说出这样的话的人。
晚月叹了口气,随你信不信。
江淮桉看着晚月的模样心里莫名的难受,“那你当时离开我是有难言之隐吗?”他只能让自己退一步,可是又想不出如果晚月说没有他该怎么办。
“是。”
晚月的一句“是”让江淮桉心里松了一口气。
“连我也不能告诉吗?”
晚月听他这么一说犹豫了,缓缓的开口道。
“你也会对我绝对坦诚吗?”晚月在赌,她在赌江淮桉对自己的爱足够深。
“会!”他斩钉截铁,早没了刚刚的犹豫又是一副冷静的模样,看着晚月赤裸的背,脱下自己的西装外衣给她披上。
“那你能告诉我,当年江念夕的车祸是意外吗?”她冷静的问,如果江淮桉说是,那就代表要么他什么都不知道,要么他还在隐瞒,她也只能继续防备对方直到合适的时候。
“不是。”江淮桉凝视着她的疑惑的眼睛,接着说道:“因为那天本应该死的人是我。”
“谁要杀你?”晚月不能理解,明明江淮桉已经远离了江家的权力中心怎么还会有被人威胁生命的可能呢?
“我的母亲。”他语调平静,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一般。
“我不明白,她怎么会忍心杀你。”晚月追问道。
“我知道的,其实不多,因为当时我不在家,我以为我在做一件好事,却没想过要害死弟弟。”江淮桉的眼眶泛红,他不愿意想起过去的事。
那一桩桩一件件的往事又涌上心头。
三年前,自从晚月不告而别后,江淮桉整日浑浑噩噩醉生梦死,接到江念夕的电话时,他整个人还是懵懵的。
“哥,我该怎么办?”江念夕不知为何声音比他还要颓废。
“怎么了?”江淮桉有点惊讶,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