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需出来。”
楚承简疑惑,还有他不能见的人嘛,里头到底是何方神圣,十郎这般宝贝。
而楚承时想着,这只知道胡说八道的九哥,初瑶还是不见得好 。
随即楚承时没好气的对楚承简道,“不是宫人,是孤后院之人,孤允她在这的。”
楚承简心里头更是稀奇了,他来书房那么多次,都没有见楚承时主动留过谁,所以他刚刚怀疑是宫人都没有怀疑是十郎的后院。
十郎都能允她待在书房里,看来十郎还是很欢喜她的,就是不知她是十郎后院的哪一位。
楚承简又想起今日进宫的目的是给十郎送那方面的药。可惜十郎的身子,楚承简发誓一定要看好弟弟的病。
楚承简见弟弟殿内有人红袖添香,自己也不好打扰人家。
虽说楚承简很想知道里面的是谁,但他也没有不要脸的去问弟弟的房中人,于是起身告退。
“十郎,本王就不打扰你们了,这药记得吃啊,”楚承简嘱咐道,又想起自己还未交代药的剂量。
继续道,“对了,这里是有六副药,一天用一副,一日三服,记得交代善才啊。”
楚承时最后忍无可忍,大声道,“九哥,孤再说最后一遍,孤没病,你带着这药回去自己服吧。”
楚承简见弟弟这般执迷不悟,心中痛心,想着交代十郎已没用了,他听不进劝。
于是不情不愿的将药拿出去了,正愁不知怎办的楚承简,忽然看见殿外的善才,心生一计,嘱咐善才去了。
殿内
楚承时见屏风后不知所措的颜初瑶,都要被不着调的九哥气死,到处败坏他的名声,这谣言还被后院的人听见了。
楚承时生硬的解释,“初瑶,你别听九哥瞎说,他不知从哪里听到的谣言。”
不,楚承简不是哪里听的谣言,他明明就是始作俑者,是造谣者。
颜初瑶尴尬的笑道,“殿下放心,妾身不会当真的。”
颜初瑶在刚刚听到赵王爷说这事的的时候,心中是无比震惊的,不小心没有拿稳书册,发出了声响。
当时的她也不知所措,以为听到了楚承时的秘事,又结合进宫一个月了还未行事,颜初瑶不知该不该信。
颜初瑶的第一想法是楚承时应当不知姑母对选秀之事的操作,也就并未厌弃颜家女。
但又想到,太医院集大雍医术高明的大夫,都未说过楚承时有什么隐疾,这大概是不能当真的。
楚承时见颜初瑶说着不会当真,但谁知她内心如何想,真想给闲的慌的九哥安排一些事做,见不得他那愉快的玩耍。
楚承时想挣扎一下,自顾说着此事的来龙去脉,垂头丧气的说道,“孤都说了孤没病,九哥不信还带孤去民间看游医,孤气得,当场就走了。”
见颜初瑶听着,楚承时忽然意识到,他是不是不能在初瑶面前说这些,但已经说了,话收不回,多说一点,少说一点,有什么要紧呢。
楚承时相信,颜初瑶不会乱说的,继续道,“孤以为九哥会知道他想错了,没想到,真是气死孤了。”
颜初瑶适时说道,“殿下让那游医把把脉,赵王爷听到游医的诊断,不就不会瞎想了吗?”
楚承时傻眼了,对哦,他当时跑什么啊,直接让那游医看看不就能堵住九哥的嘴了嘛,跑了不就更显得他恼羞成怒了嘛。
楚承时很懊悔,又咽不下被楚承简造谣的那口气,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时,殿外的善才很惶恐,他伺候楚承时那么久了,怎么不知道殿下身子有疾啊,还是那方面的事。
赵王爷交代他务必要将药熬给楚承时吃,还得避人。善才看着手中的药,很是苦恼,赵王爷还让他别刺激殿下。
善才想了会,还是决定让殿下知晓此事,进殿通报,举起手中的药包,“殿下,赵王爷他····”
善才说的太急,忘却了颜初瑶还在殿内,又想到刚刚赵王爷说此事的时候,颜良娣也在,就放下心里来。
楚承时见九哥将药给了善才,不可思议的说道,“这药,赵王爷给你了?”
善才低着头,回道,“是。”
楚承时气急吩咐道,“丢了,丢了。”
善才准备出去时,楚承时又想到,丢了不就更加确信他恼羞成怒了嘛,到时楚承简又送来怎么办,喊道,“善才,给孤回来。”
颜初瑶见楚承时那般苦恼也很无语,不过这话她一个后宅之人多说,也怕惹得楚承时恼怒,尴尬的端起杯子喝茶。
这种事,一般的男子都不喜欢后院之人议论的,更何况楚承时是太子。
楚承时见旁边的喝茶的颜初瑶,病急乱投医问道,“初瑶,你说,这药该如何解决?”
颜初瑶手抖了一下,无措道,“妾身,妾身也不知怎么处理的好。”
楚承时一想,也觉得是,他真是气坏了,问一个后院之人,苦恼的很。
颜初瑶见楚承时继续苦思冥想,忍不住开口问道,“殿下,何不将它物归原主呢?”
楚承时又问道,“送回去了,九哥又找人送回来了,怎么办?”
颜初瑶想了会楚承时与赵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