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就醒了,醒来第一件事是进空间看宝贝。
两个大金碗,10双金筷子,24个金手镯,29根小黄鱼,36根大黄鱼,一堆金耳环、金戒指、金花生。
3条小孩子戴的金锁,9条金项链,5条不知道什么宝石和黄金镶嵌的项链,是不是真的宝石不知道。
还有9只玉镯子,5个金镶玉的项圈,夏染也看不出好坏来。还有6个玉扳指。再就是银手镯,银耳环,还有几块银角子。
剩下的全是袁大头。好多袁大头,她压根就没见过,总感觉像是假的,上面还印着帆船。
还找到了些印着“甘肃”、“四川”“贵州”字样的袁大头。咋地,袁大头还能地方自主生产发行啊?
还有孙中山人像的,这个她知道。还有瘦小头的,跟胖大头完全不一样。
总而言之,发财了发财了。这次出了门,她要把这些大小黄鱼全部给花出去。
小黄鱼她拿手里掂了掂,应该是标准重量的,若按31.25克,62元算,29根还能兑换5.6万元呢。
说不定大城市的金价还能高一些呢。就按6万算吧,它可以买回来2000张认购证,20本(一本100张)。
一张认购证的回报率按160倍算,2000张就能赚回1000万。夏染一算完账,久久无法平静。
关键,大黄鱼她还没计算呢,她急需要买一个称药材的那种小称。
但她估摸着,这些大黄鱼怎么也得值个60.70万吧。她真的一夜暴富了!
也终于对那句: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忽然发现,她现在强大的可怕。
既有做首富的潜质,又有做传销头子的潜质,放在她面前的赛道不是一般的宽阔。
用冷水洗了把脸,才让自己彻底冷静了下来。别继续臆想了,先醒醒,今天还有正事干呢。
刚吃完早饭,喂完猪和鸡,海成就过来喊人了,该去陪同离婚了。
骑上自行车向公路边行去,海成驮着海娟。
一到公路边就看到,脸肿得明晃晃的吕家粮和吕老头。
吕老头脸上还好一些,昨天这些小伙子们捶人的时候,特意绕开了吕老头的脸。
夏染一过去,见吕老头还臭着张脸直接说道:“怎么,又不想离婚了?也成,海成,把海娟驮回去,咱不离了。”
海成和海娟都有点懵,不是说好的要离婚嘛,咱忽然又不离了。想不明白,但还是听话的调转车头,打算离开。
被吕老头连忙喊住了:“别走,别走,离,离,没变动。”说着赶紧拿了4根小黄鱼出来,塞到夏染手里:
“你看看,我不知道具体的金价,但我估摸着够了,咱可以过会儿去银行问问。”
“海成不用走了,回来。”夏染说完,接着问吕老头:“抚养费呢,啥时候给?”
“抚养费不是说好了一年一给吗?”
“没错,但为了咱互相都有安生日子过,我的建议是你一次性多付几年的,不为别人着想,也该为你家小金孙的安全着想吧。”
吕老头脸色更难看了,他娘的,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很想甩脸子的,可为了安生日子,努力让自己挤出欢喜的笑脸。
结果这一笑还不如不笑呢,真辣眼睛。就跟死了亲爹还得继续上班,继续对着老板和客户营业卖笑一样。
最后吕老头磨磨蹭蹭的从内衣兜里,又掏出来了一根递了过来:“这是最后一根了。”还是温热的。
“这一根,也抵不了几年啊,行吧,先这样吧。反正到时间你们没把抚养费按时送过来。我带人去拉粮食和东西来顶账,也是一样的。就是多费点柴油的事,走吧,一起去县城。”
吕老头直接被噎住了,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夏染检查着看了看,是真的,没问题,把5根小黄鱼递给了海娟,海娟吓得连连摆手:“嫂子,你帮我先拿着,太贵重了,我不敢拿,怕丢了。”
“行,总共5根。”说完装兜里就骑着自行车在前面走了,再没搭理吕老头父子俩。
在这个过程中吕家粮就跟死了一样,屁话都没说,这也是个孬种一个,还是管不住裤裆的孬种。
海娟本来特别害怕吕家粮的,已经被打成应急反应了。可一看到吕家粮现在鼻青脸肿的狼狈样子,忽然觉得他也不过如此。
她瞬间就释然了,她狠狠的看了一眼这狗东西,她要好好开始,好好活着。一定要比这狗东西过的还要好。
来到民政局门口前,吕老头叫住了夏染,期期艾艾地又递了一根金条过来:“这下子可以多抵几年了吧?”
“行,等办完离婚,咱一起去银行问一下价格,看你给的这些东西抵多久吧。”
进了办事大厅,其实就是一间不算太大的小平房,还一股年代的纯朴味。
沈如意掏出昨天就写好的离婚协议书。管柜台大姐借了人家的印泥,对吕家粮和海娟两人说道:
“过来看看离婚协议书,觉得没问题就签名字按手印。”
柜台上的人一看,这人谁啊?竟然抢了我们工作人员的活,连离婚协议书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