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的苏沫,突然捂住了胸口,靠在椅子上,表情痛苦,他的心,突然好疼好疼。
“主子,您怎么了,奴才去找卫令正大人来”小山子刚从小厨房端着一碗肉粥过来,远远便看到苏沫脸白如纸,捂着左胸,无力的靠在椅子上,他吓得将粥放在廊道的护栏上,跑过来问!
“没,没事,刚才不知怎的,心口很痛,有如刀刺,现在,已经,没事了,不好意思啊小山子,吓到你了!”苏沫额头冷汗淋漓!
“没事就好,一会,还要帮主子拔麦杆,有点疼,主子一会要是疼,就叫几声,那样好受点!”小山子说!
“拔,拔麦杆?”苏沫红着脸问,他现在没蒙面纱!
“对啊,术后六天,就要拔伤处的麦杆,久了,麦杆与肉长在一起,就不好拔了!”小山子比苏沫还大两岁,他之前进宫,也受过这罪!
“这样啊!那,那我自己拔行么?”苏沫脸红的滴血的问!
“不可,主子放心,拔杆,小山子在义父身边帮忙,有经验,你自己,不知如何做,若拔断了,就不好了!”小山子去将粥拿进来,放在苏沫面前。
之前刚受刑,三天吃流食,第四天才能喝粥,今天是第六天,还不能吃饭!
“这样啊,那,那一会要麻烦小山子了”苏沫脸红得不能再红了,谁叫苏沫脸皮薄!
“不敢当,主子是好人,对小山子好,小山子也会对主子好的!”小山子说!
“谢谢”苏沫接过粥,慢慢的喝,但心还是时不时突突的跳个不停,这感觉真不好受,苏沫本就会医,自己切脉,身体虽不好,没心疾,这是为什么?
北境落云山落云崖边。
“别啊,至少留一个陪爷玩玩啊,你这娘们,何必如此认真,守什贞洁?白白丢了性命!”为首的刀疤脸一脸可惜的追到断云崖边,放下手中的刀,望向崖下。
崖深不见底,只闻远远野兽的咆哮声,让人毛骨悚然。
“大哥,反正咱收钱就是为了杀这女的,她从这断云崖跳下,十死无生,也算完成任务,有了银子,到花楼逛逛,自有美娇娘,不用去理她,回去收尾款吧!”另一名瘦子,长得尖嘴猴腮的人跟过来说!
“唉,可惜,这人,那花楼的姑娘怎比得上?”刀疤脸还是很可惜的说!
“臭娘们,居然杀了咱这么多兄弟,她若不跳崖,老子先将她的腿砍下,再卖到妓楼里,看她还怎么野”说话的是一个胖胖的大饼脸,手拖着一把大刀!
“死了这么多人,原先的价格是不行了,老三,去跟顾主说加钱,多加八百两金子,否则,这事没完!”刀疤脸离开林沐宛跳崖的地方,对另一名背靠大树的中个子男人说!
“是,老大,我现在就去!”老三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其他歹人,也将众尸体,在树下挖了个大坑,埋了,然后分散而逃了!
在他们走后半个时辰,又有一队人匆匆赶来,都是劲装皂靴,腰有佩剑,一看便是武林人。
“谢哥,这有打斗的痕迹 ,还有大小姐的绣花鞋一只,秋娘的短剑也断了”王朝从地上石边与草中找到一只高贵的白绸面绣红莲花,鞋头还有一朵东珠串成的珠花的女鞋,是林沐宛的。
一把断了剑尖的断剑,断剑上有两字:凝秋!
这是他当初送给秋娘的剑!
“看来,我们来迟了一步,追,看能不能追上,看大小姐与秋娘,是否被抓”谢东下令,二十人分开,向山下追去!
在山下的茶棚里,有四人正在喝茶聊天。
“七哥,那娘们可真俊,那小手,好滑好软,可惜,性子太烈了,以后,若再有人找咱做这种生意,不能选在崖边,否则,她一跳,啧啧啧……可惜了,便宜那崖下的野兽了”说话的人是小个子,嘴边留有老鼠须!
“不用可惜,死了就死了,反正银子到手就好!喝口茶,便要回去!”说话的是一中年人,面容普通,中等身材,他拿起大茶壶,给自己添了一杯茶!
“别动”这时,有四把长剑架在茶棚内四人的脖子上。
“好汉饶命,饶命啊,不知我们兄弟,如何得罪好汉,还请放下宝剑,有话好好说!”老鼠须的人,被这冰凉贴在脖颈处,都快吓尿了!
“你们刚从落云崖下来?”谢东问。
“没,没有,咱兄弟几个,一直在这喝茶聊天,茶老头可做证!”那叫七哥的否人!
“你看看自己的鞋”王朝说完,盯着四人的鞋。
“鞋,鞋”四歹人低头一看,四人的鞋上都粘上了一层暗红色的红泥,这种泥,别地没有,只有落云崖才有,刚好早上下了雨,下午这些人都埋伏,杀人时,鞋上便粘上了厚厚一层!
“这,也不能代表我们就是从山上下来的!”老鼠须歹人问。
“说,让你死个痛快,不说,爷有办法让你们开口,带走!”谢东身上的威压散出,加上宗师级内劲。
四人被压趴在地!
“无痕剑,您是剑花阁左护法谢前辈?”七哥艰难的挤出这几个字。
“算你有眼力劲,剑花阁的刑罚堂,你想尝尝吗?”谢东问!
“不,不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