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话(9)(2 / 3)

br> 钟芙说完,向他拜了一拜,很快大步踏出院落。

韦处厚不意料她要走,下意识伸手,却猛然一惊,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趴在桌案上,他抬头看门窗,门窗紧闭,不像有人来的样子。

他心下骇然:难不成方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不成?

韦处厚心事重重,到了白天脸色自然愈发难看同僚只以为他是为李绅事情发愁。

他当然还是对李绅的处决百般忧思,他将连夜写的奏表呈上去,只是便如石沉大海,更无一点声息。

眼看皇帝无动于衷,韦处厚心忧如焚,等他回到翰林院静坐时,莫名想到昨晚发生的事,那人说他隔日会再来,是不是梦,只要验证一番不久知道了?

隔日,韦处厚与人换了值守静静地等着钟芙到来。

待那日的时辰一到,外间果然传来敲门声。

韦处厚心下悚然,觉得此情此景当真如山野传说中的野神狐鬼一般,叫人觉得背上发冷。

只是他一开门,对上的是一张带着淡淡笑意的脸,方才那种幽清的的感觉顷刻消失不见。

钟芙进门开口见山问道:“韦相公可想好了?”

韦处厚喟然道:“公公神通广大,韦某佩服,不知要如何营救李相公,而韦某又能做些什么呢?”

钟芙沉吟道:“其实要相公做得也不多,李相公的事说来难也难,但说来容易也容易,在下找韦相公商议此事,只是想以此做场交易,让相公帮我一个忙。”

韦处厚见他丝毫不提如何行事,眉头一皱便道:“韦某不才,但也是尽己所能都不能打动圣人,公公如何办成此事,安敢说易?”

钟芙笑吟吟道:“韦相公何必动怒,在下要是说了法子,您大可以甩开我自己去做,只是到那时在下还有什么用呢?”

韦处厚气闷道:“那便将你的条件说来。”

钟芙正色道:“这事简单,我想托大人做一份户籍。”

这个条件大出韦处厚意料之外:“你想叫韦某做一份假户籍?”

“不,”钟芙沉声道,“我要真的。”

“一份寡妇的户籍,相公可不要拒绝。”

此事肯定在例法之外,韦处厚本应拒绝,但条件都完不成,交易如何还能继续,何况这件事他确实能做,翰林学士官职不低,只一份户籍,安排他的门人就能去做,不在话下。

更为重要的事,户籍会留底子,有了这份户籍就相当于是拿到对方的把柄,到时谁用了这份户籍,沿着向上抓,就能把人揪出来。

韦处厚略微思考后问道:“公公能否手一下这户籍是为何人所用,毕竟韦某也要稍作了解,免得日后出事。”

钟芙笑道:“好说好说。不瞒相公,我义父在宫外有个老情人,此人是个烟花女子,我义父想叫她从良,只是他老人家眼下被王守澄那老东西打压,不敢明目张胆做此事,故而作为义子的我自然要想方设法出一份力气了。”

对于这个说法,韦处厚是一个字都不信,但他也装模作样赞道:“原是如此,孝心可嘉。”

钟芙道:“先拿户籍,再办事,把柄在相公手里,成与不成,相公横竖不愧,如何?”

“一言为定!”

韦处厚从混沌中醒来,见周遭一如往昔,仍是只有自己无知无觉陷入沉睡,他不禁叹道:“竟如一场大梦!”

……

钟芙借着夜色悄然行走在宫道上,一路上都是平安无事,她的功夫已渐渐练成,虽时日尚短,但想绕开守卫却不在话下。

她眼下自己单独睡一个房间,行事更是方便,她将衣衫除了藏好入床小憩,等待白日将来的另一场演习。

李逢吉锲而不舍说李绅的坏话,左一句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有一句不诛便叫小人存活于世,那架势好悬以为李绅刨了他家祖坟。

李湛为躲李逢吉,假借自己要参悟先帝留下的奏表以应对国事将人挥退。

钟芙将李恒李纯在世时留下的诏令都搬了过来,李湛信手翻弄,也不知怎么的,就翻到了一份李恒在时请力太子的上表。

这上表的末端清晰明了地写明了奏表的人,其中李绅赫然在立!

李湛脸色难看,半晌呵呵冷笑,他是被李逢吉给耍了!

说什么李绅不支持立他为太子,这分明就是污蔑!

李湛气郁地传令下去,日后再不准李逢吉谈论诛杀李绅一事。

钟芙默默将诏令奏表处理好。

所以这件事很简单,李湛之所以左右只是单纯因为以为李绅不站在他这边,将这个疑虑解除了,那李绅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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