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蒋朝朝。
他抿住了一个笑,却发现抿嘴并没有什么用,于是他垂头靠在了向野的肩上。
手上真是,卧了个大槽。
“哥哥。”蒋朝朝叫了声。
向野:“嗯。”
蒋朝朝原意是想用言语调戏一下这个人,毕竟机会难得。
但是听向野的这声“嗯”,是完全不一样的语调。
蒋朝朝趴在向野的肩上偷笑了起来。
某人啊。
“不吃饭了?”蒋朝朝问向野:“谁啊,早上到现在就吃了一块三明治。”
向野:“蒋朝朝。”
蒋朝朝:“嗯?”
向野:“二选一。”
向野没说是哪个二,但蒋朝朝不要太清楚。
他压着向野的肩就站起来了,再往后退两步。
“去吃菌菇吧,”蒋朝朝一秒正经:“我有点馋了。”
向野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歪着脑袋,带着笑看蒋朝朝。
某人此刻好像有点,欲求不满。
蒋朝朝再往后退一步:“走?”
向野这才:“走。”
当然要走,刚到酒店就那啥,也太那啥了吧。
离开之前,向野去了几分钟洗手间。
这一战看似是蒋朝朝占上风,但其实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所以他也好好地坐在沙发上,好好地冷静了好一会儿。
等向野从洗手间里出来,两人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向野戴上鸭舌帽,蒋朝朝戴上渔夫帽,就这么出门了。
虽然没有决定这几天的取向,但是向野包了辆车,以便他们万一突如其来的想法。
蒋朝朝一挑就是离酒店最远的餐厅,上车路程现实需要二十分钟。
向野直到这会儿才显露了他的些许困意,上了车靠着就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