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法。
再次站起来十分丝滑,说话也顺溜。
“我去给你拿洗漱用品,”向野问蒋朝朝:“睡衣穿我的,可以吗?”
蒋朝朝点头:“可以。”
向野于是就离开了,还顺便带走了桌上两人喝完的空杯子。
清醒得蒋朝朝甚至怀疑他刚刚是装的。
不过蒋朝朝也没想太多,因为接下来面临另外一个问题。
他们是分房睡呢,还是一起睡。
分开睡是合理的,但一起睡也不是不行。
一起睡啊……
蒋朝朝从来不和别人一起睡的,不过这个人如果是向野的话。
他应该不至于忍不住动手吧。
想着又有点晕了,一些两个人在同一个被窝里的画面不断撞入脑子里。
他下意识想拿杯子,但酒没有了,蜂蜜水也没有了。
向野不仅把蜂蜜水的杯子冲洗了,还再次去阳台,把桌上的空酒瓶和垃圾收拾了。
只不过步伐有点顿,做这些事时状态也慢慢悠悠的,蒋朝朝看着他里里外外,心里想着他应该是要做点事让自己的酒再醒醒吧。
弄完这些向野丢了一句我去给你拿睡衣,就回房去了。
阳台的灯已经被向野关了,蒋朝朝坐在只有外头光线的客厅,竟然觉得此刻好温暖。
自有记忆起,他就没有家这个概念了,爸妈感情不好也根本没想过在他面前装一装,他不像别的小朋友,没有爸妈一起带出去游玩的童年。妈妈离开家之后,那个房子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居住的地方,他和里面生活的任何一个人,都产生不了亲情。
刚才蒋朝朝看着向野这么厨房阳台地走,路过沙发了,转头对蒋朝朝笑笑,再继续忙自己手上的活。
蒋朝朝因为这个屋子里,有一个他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