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针?
不会吧。
蒋朝朝垂眸,将手递过去。
向野握着拳在蒋朝朝手心上放开,一个有些剐蹭的触感掉了下来。
看清是什么,蒋朝朝眨了眨眼。
“糖。”
蒋朝朝说。
“糖。”
向野也说。
蒋朝朝:“哪来的糖?”
向野:“变出来的。”
蒋朝朝失笑:“好。”
那就收下吧,这下蒋朝朝打开了门。
“到家了跟我说一声。”蒋朝朝说。
向野:“好。”
有些人假装潇洒地往小区门口走,实际上全身除了眼睛,注意力全在马路上。
算着向野大概要驶离这条路了,蒋朝朝才转身过去,直到车尾灯到马路尽头。
回到小区里,蒋朝朝前半段路的表情是淡定的,走到草地石子路,他忽的笑了起来。
笑着又觉得自己有点神经,马上收敛,但收敛了不到一秒,他又笑了。
四下无人,怎么不能笑了,他就笑。
就笑。
笑向野的那声“好嘛”。
笑向野给他切的每一块牛排。
笑向野迟疑但还是说了的“有点可爱”。
也笑向野没让他答上的那句“会偶遇吗?”
蒋朝朝脚尖都轻快了,周围的空气都因为向野,被揉得轻飘飘的。
手里的两颗糖还拽着,虽然蒋朝朝不明白为什么向野在最后那刻会给他糖吃。
但它是糖诶。
当然的啊,他也会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
把今晚的一切都当成是友情向,也是可以的。
不要太可以。
而且直男这个品种,有时候真的很吓人。
所以他告诉自己,独自开心一会儿就好了啊,差不多得了,别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