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也是你活该,你欺负找找,我们文策是保护妹妹的好哥哥,做得对。
文策,下次不能用嘴咬了啊,你知道是脏的臭的,就往嘴里放?”
刚才起身身上的难受,心里的别扭,这会儿也几乎都发泄出来了,气场全开,
“朝朝,文策,过来,跟大家说说,发生什么事了?实话实说就行,姐姐给你们做主,要是有人还想欺负人,我们家也不是没有家长的。”
小姑娘眼泪巴巴的捂着脸冲过来,文策也一瘸一拐的,身上都是尘土,
“姐姐,他侄子抢我们的玩具,我们不给,他就抢,都,扯坏了,”
委屈的孩子也哽咽了,元满也才看见地上有散落的棉花,不远处是撕坏的小猫咪,旁边是断了尾巴的小猴子,平时两个孩子都当成宝贝,睡觉都要抱着的,难怪这么难过。
“哎呦,别哭别哭,姐姐看看,姐姐想办法再给你做个新的,好不好?”
小姑娘搂着元满不吱声,文策也低着头,
“这是姐姐第一次给我们做的,”
邻居们嘀嘀咕咕的说什么也听不清,元满也没注意,只顾着安慰孩子,
“好了好了,回去姐姐给你们补上,保证和新的一样,好不好?”
再一抬头,居然还有人想凑过去把棉花藏起来,元满这手又痒了,拎起棍子狠狠的敲在地上,
“这位大妈,你似乎捡错东西了吧?”
那人手一抖,棉花又落到了地上,不过嘴上嘟囔着,
“不过就是个后妈,厉害个啥?”
元满“嗷”的一嗓子,
“您也知道我是后妈呀?我一个后妈省吃俭用的攒下点布头棉花,给孩子做个玩具,您也好意思抢?”
目光再转向女人,
“哦,对,还真有人好意思,我也纳闷,你家孩子怎么那么霸道,看见别人的东西就想抢呢?不会是,抢习惯了吧?文策,她家孩子抢过你们的东西吗?”
文策和朝朝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哆嗦。
这就好了,没有答案就是最好的答案。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议论呢,
“看这孩子都被吓成啥样了,提一下都直哆嗦,”
“是啊是啊,要是这么说,两家都是厂子里领导,但是孟家小子,还真就没有那领导那副架子哈,平时见面也打招呼,有时候我拎着沉的东西,他看见了还帮一把。”
“说的就是呗,那杨家,拿儿子孙子当宝,那孩子,就愿意抢别的孩子的东西,我家孙子要是有点啥好吃的,我都不敢让他那出门,就怕被抢走了。”
“这姑娘,是不是也是在厂子里头?我记着,她好像小学毕业吧?”
几个人交换目光,都是了然,
“嗨,我跟你们说,我听说,这回这不是有个副厂长的名额吗?厂里工人都议论,最合适的就是这孟家小子,他一心为工人谋福利,工人也都愿意让他当领导,这杨家人可不乐意,他们老早就盯着了,这不,嗯?”
说着扬扬下巴,示意其他人看现场,
“哦,杨家这是故意找事啊?”
“艾玛,还没当上领导,就开始拿领导的架子欺负人了,啧啧,要是杨家人上位,这孟家小子,只怕日子不好过喽。”
元满听了一耳朵,对面的女人也听见了,脸色变幻,阴晴不定,就有了退意。
这孩子被她打成这样,她想息事宁人,也得看他们愿不愿意。
卸去刚才一身的戾气,垂下肩膀,元满起身把两个玩偶捡起来塞进外衣口袋,顺手把大门一关,回头牵上两个孩子,强颜欢笑,
“劳烦各位邻居帮忙看个门,我带孩子去医院看看伤。”
“啊?啊,小孟家的,你放心去吧,给孩子好好看看,这小姑娘家家的,落下疤可不好。”
元满红着眼圈,
“是啊,我这一个后妈,本身就难为,一个不注意,孩子就被人欺负成这样,他爸一向疼孩子,要是知道,还不定心疼成啥样呢。
朝朝脸都肿了,文策这骨头也不知道有没有事,这孩子才几岁啊,就要受这个罪?
我,”
她怯生生的看了眼对面的杨家女人,似是有点心灰意冷,
“别的我不管,我得先领孩子去看看,别做下什么毛病。
人家厉害,我也惹不起,算了,我还是躲远点,别给我家老孟惹麻烦了。”
领着孩子走出巷子,文策似乎是发觉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抬头去看元满,
“姐姐,我没事,”
元满脚步不停,
“不,你有事,你浑身都疼,必须去医院,全身都要检查,仔细的查,朝朝也要查,”
“姐姐,疼,”
小姑娘委屈巴巴的捂着脸,元满直接抱起来,贴了贴,
“对不起,是姐姐起晚了,不然,也不会让他们这么欺负你们。”
“不怪姐姐,爸爸去厂里请假,说姐姐累了,不让叫,我们就在门口玩,杨家宝就来抢,我是不是惹祸了?”
元满倒出右手摸了摸小平头,
“不怕,你是为了保护妹妹,又不是咱们主动惹事的,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