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窗外逐渐起风,窗户纸被吹得呼啦啦的响,慢慢的王德明也陷入梦乡,时不时的笑出声。
嗯,外头还这么黑?“呜.......呜......”屋外狂风大作,尘土“哗啦啦”的打在窗户上。
借着微弱的光线,王德明抬头一看挂钟,都已经早上7点多。坏了,沙尘暴来了!
京城的冬天就这一点最不好,动不动就沙尘暴,就像进入封神榜里的黄沙阵一样,黄沙漫天,遮天蔽日。
狄安娜她们还会来秦老胡同扎针灸、喝汤药么?
操,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
王德明看了眼依旧海棠春睡的张寿春和金毓晴,又看看窗外的天气,没叫醒她们,自顾自的爬起来掀开炕柜找一身里外衣服穿好。
刚下地,二女就醒来,睡眼朦胧的问:“几点了?”
“快7点半了!”
“哎呀,要迟到了!你怎么不早点喊我们起来?”
“沙尘暴呢!”
“就是天上下刀子我们也得上班啊!”二女拉开灯,果不其然,停电了,只能摸黑赶紧穿衣服。
王德明用力推开房门,外面灰蒙蒙的,弓腰顶着风去西厢房把阿里克谢都喊起来:“赶紧起床,8点钟了!”
呼噜打的震天响的仨货被喊醒后,迷茫了一阵儿才反应过来,看着陌生的环境,问道:“德,这是哪?”
“这是我家!赶紧起床刷牙洗脸,你们仨昨儿一宿没回去,赶紧去打个电话报平安,然后跟我去秦老胡同调养身体。”
“好!”仨货轱辘着爬起来,打着哈欠下地穿鞋,迷迷糊糊一出门,顿时吃一口沙子,“啊,呸,呸!”
“德,你们这的天气也太恶劣了!”
“沙尘暴是从蒙古高原刮过来的,要不你通知下蒙古,让他们开始种树?”
“呃......啊,达瓦里希!这两位是?”阿里克谢一回头,碰到脑袋上套着纱巾的张寿春和金毓晴。
“我老婆!”
“哦,亲爱的的达瓦里希......赞美你!哈哈!”
阿里克谢是彻底放心了,刷牙洗脸好,王德明带着他们顶着沙尘暴,艰难的向秦老胡同走去。
路上满是被狂风吹得七扭八歪的行人。
好不容易走到秦老胡同,离着几米就看到风沙中停了辆吉普车。
一进院,倒座房的厨房,狄安娜和阿丽塔正安安稳稳的坐着喝豆腐脑,看着王德明和阿里克谢一起进来,诧异的问:“你们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当然!”阿里克谢热情的搂住王德明的肩膀,“我们是同志!”
王德明屏住呼吸,嫌弃的把他胳膊挪开,喊厨师刘:“老刘,豆腐脑和油条,多给来点。”
“好嘞!”
什么最有说服力?看疗效啊!
短短一周后,狄安娜的队伍里就又多了几位苏联女同志。
一个月后,一传十,十传百,秦老胡同18号院的中医药研究所,彻底被们大鼻子们占领,络绎不绝的前来......有病治病,无病强身呐。
这个消息很快传到外交部和政务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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