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早。”
“阎大妈,早。”
“哎呦,淮茹,你今儿的皮肤可真好啊,粉红粉红的,嫩的仿佛都能掐出水来!”
“哎呦,可不是!”边上一个大妈马上接茬,“淮茹,这是吃了什么好东西啊?这么补?”
正在涮洗马桶的秦淮茹耳根子都红了,这怎么说?人体高蛋白?
微微停顿下,回答道:“是德明给姐拿回来的阿胶,熬小米粥我也跟着喝......”
“哦......”
“德明同志昨儿晚上回来啦......”
院里老娘们拉的这两个长长尾音,让秦淮茹的脸上粉嫩更甚,匆匆回屋。
背后的老娘们顿时低声叽叽喳喳,“嘿,这不是明摆着么?这老爷们一回来,秦淮茹就红光满面的,要说没事儿谁信?”
“嗨,人家就是不认,你有什么办法?再说人家岁数也不到!”
“也是,”声音又压低几分,“中院老贾家到现在都没相中,是不是还惦记前院秦淮茹呢?”
“可不嘛,这小模样小身段,早就把中院贾东旭的魂儿给勾走了!”
“啧啧。”
屋里王德明正用秦淮茹早早兑好的温水刷牙洗脸,姐姐阎宝珍走到他身后狠狠掐他腰,说道:“你小子就不能稳重点!”说着自己的脸都红了,“万一俩孩子还没睡踏实怎么办?”
“呼噜噜”王德明吐掉嘴里的泡沫,讪讪笑道:“姐,我这不是小别胜新婚么?”
“下次,下次注意!”
阎宝珍偷偷瞄一眼里间,低声道:“下次带小茹去小经厂那边!”
“行。”
喝碗秦淮茹买回来的馄饨,王德明溜达着出门,刚好碰上下夜班回来的贾东旭,那两个大大的黑眼圈,配合着发青的脸,一看就肾虚的不行。
也不知道还没结婚的他,怎么就变成这幅模样?唉,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呐。
对着他仿佛要吃人的目光,王德明笑的很灿烂,反正目光又杀不死人,随他去吧.....反正享受润的人是我。
照旧是上午秦老胡同讲课,下午宝玉胡同陪师父夏锡五出诊,一周后,陆陆续续的遗老遗少开始上门。
王德明左右的张寿崇和察奎垣仿佛是哼哈二将,不断的点评着:“德明,大姐夫虽然只是袁项城的十三公子,但毕竟是嫡子,继承家业不少。”
“京城、天津、大连、烟台、上海的房产都有好几处。”
“京城的宅子就算了,大姐夫上门收房租方便;外地的宅子,咱们就帮着大姐夫收过来,省的他还得委托人收房租,汇钱。大姐夫您看?”
袁守安小心翼翼的打开带来的公文包,从里面拿出来一小沓房契。
王德明眼珠子都红了,卧槽,房产竟然还有这么多!
看袁守安还有些迟疑,王德明“哈哈”大笑着双手将这一沓房契拿过来,翻书似的看着。
卧槽,怪不得叫房产,而不是房子!京城的四合院就几处,外地无论哪个城市的房子,都高达上百间......这还只是袁世凯的第十三个儿子......都TMD民脂民膏啊!
王德明当即食言,把房契都递给张寿崇,先从身旁的卷轴里拿出一张递给他,热情的介绍:“这是王羲之、王献之父子合写的《曹娥碑》,独一无二的无价之宝啊!”
袁守安颤抖着双手接过来,“好!真好!”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王德明又抽出一张卷轴递给他,“看!南宋赵伯驹的《罗汉堂》,这罗汉的形象栩栩如生,造型各异,除了顾恺之找不到比这更好的佛像图啊!同样的无价之宝啊!”
袁守安仿佛提前得了帕金森,抖的更加厉害。
“咳,大姐夫,卧眠不过三尺地,要这么多房产收租实在有损你文人形象。您又不善打理,投咱们自己的实业多好?”
“您问问二姐夫和三哥,为了药厂的发展都准备把秦老胡同的西堂子胡同的宅子卖了几下入股。”
“啊......是,是!”
“这......”
王德明胸脯拍的震天响,“大姐夫,咱们自己人,您的房产咱们就折价全投药厂!这个药厂才是咱们以后处身立命的根基啊......”
“您想想,朱家晋两兄弟可是把多余的房子都卖给政府,一家就留十几间房。您比他差么?”
“难道故宫博物院和文化委员会容不下您一个位置么?不,我不信!”
“那......就都投了?”
“哈哈!”王德明更加热情,好话不要钱的扔出来,“大姐夫不愧是人中之杰!果然是明智之人呐!”
“可是......”
“诶,大姐夫,您就是信不过我,还信不过三哥和二姐夫么?”王德明微微露出一丝不悦,“京城人大代表可是刚刚挂在他们二位身上。”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宅子里还有好多家具和摆设什么的......”
“这有什么?我们能让您吃亏么?我这就给包袱葛打电话,让他帮您运到香江,换美票!”王德明大包大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