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其实他的销售模式，非常类似于国内饮用水市场，饮水机免费或者低价供给，然后通过饮用水赚钱。
巴斯夫电泳涂装设备也是这样，采用低价策略供货，然后通过漆类赚钱。
所以，李毅要的巴斯夫这个低价，其实是包含对方漆类的底价的。
雅各布闭口不言，一会儿之后才说到：“Lee，你知道我只是地狱天使慕尼黑的一个小区主管。你这件事情太大，我需要一层一层报上去。”
“所以现在我们再说一说你取财的这个事情。”
李毅笑了一下，他对于雅各伯的反馈也早有预料。
“取财，自然是我从你们这里取财赚钱。”
雅克布瞬间瞪大了双眼，你开玩笑吧？你想从我一个黑帮手里赚钱。
你是搞军火的还是搞什么的？
“别误会，咱们先说一说瓷器的事情。”
“这么一套瓷器，你们就算代理到手一套也就赚个几欧元。”
“还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这不符合你们黑帮的人设。”
“我们华夏从水浒开始，黑帮就讲究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所以咱们做事也要大开大合。”
“水浒是什么？”
“哦，那是我们华夏的古典四大名著之一，讲的是3个女人和105个男人的故事。”
“哦，你们华夏女人简直太会玩儿了。”
顿了一下，雅各布又补充了一句，“你们华夏女人的身体应该很棒！”
一句话让李毅满头黑线，有点儿后悔刚才说的这个冷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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