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两个中年男子被李长生轻拍了一下肩膀之后,猛然发现体内的灵力尽皆归于了平静。
两人瞳孔骤然收缩,一脸惊恐地看向李长生,刚要叫喊,却发现不知何时被禁了口言!
只见李长生食指抵在嘴前,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笑意盈盈地看向两人。
随后扯了一把椅子坐在桌前,拿起杯子为二人倒酒,边倒边说:
“二位放心,在下不会对你们不利,只是想要了解一些事情,还望二人如实相告。
若有半点虚假隐瞒,我想……二位知道后果!”
李长生语气含笑,却分明有些笑里藏刀的意味,惊地两人如小鸡啄米般疯狂点头。
李长生见二人会了意,便解开了施加在他们身上的禁制。
感觉到体内的灵力再次涌动起来,二人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不知不觉间,汗水已经浸透了两人全身。
李长生分别将两杯酒点在二人面前,笑着说了声“请”,却将二人惊地一个激灵。
二人自然知道,李长生可不是真的来请他们喝酒的,若是有关飞羽门的事情讲出了差错,自己恐怕难逃一死。
二人颤颤巍巍地端起酒杯,冲着李长生敬了一番,仰起头猛地一饮而尽。
颇有些犯人被斩头前痛饮饯行酒的意味。
“多谢道友赠酒!”
二人齐声道谢。但那青巾男子并未直接讲述飞羽门之事,而是小心翼翼地问向李长生道:
“这位道友,冒昧问一下,您和飞羽门……是何关系?”
李长生自斟自饮,平静答道:
“故交。”
听到这波澜不惊的两个字,青巾男子眼睛骨碌一转,组织了一下语言,同李长生讲到:
“道友,说起这飞羽门应该是数千年前出现的宗门,由一白姓修仙世家演变而来。
不过宗门实力稍有欠缺,一直不温不火,只在临风城中混个中游。
现任门主名为白岐,实力也就在分神境上下。
他那小女儿,我记得好像名叫白潇潇,不过时间久远,是否叫这个名字也未可知。”
听完青巾男子的介绍,李长生将杯中之酒畅饮而下,心中的担忧尽数烟消云散。
从青巾男子的介绍中基本可以断定,这个飞羽门就是万年前的白家!
得知白家传承依在,虽然实力有些不济,但也足以让李长生安定心绪了。
见李长生身上忽地散发出一阵愉悦气息,二人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的小命终于保住了。
那青巾男子趁热打铁,主动言语道:
“道友还有什么想要知晓的事情,尽管问来。在下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长生此刻心神愉悦
,将几壶清酒分给二人,笑说道:
“二位喝酒,喝酒!我们边喝边聊!”
说罢,又让小二添了几道招牌硬菜,加了几壶陈酿美酒。
那青巾男子倒是个自来熟的性格,见李长生如此姿态,便也将李长生当作了一个酒友,主动举杯道:
“想必道友好奇的,便是在下方才所说的临风宗宗主纳妾一事了。”
李长生同那青巾男子碰了碰杯,笑说道:
“正是,劳烦道友细说一番。”
“自然,自然。”
那青巾男子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一旁的披发男子见状也陪了一杯,但他神情紧张,显然不如那青巾男子那般自如。
青巾男子声音放低,继续说道:
“想必道友应该是外地之人,不晓得临风宗宗主那老淫棍的恶名。
那老淫棍贪花好色,又通晓一些采补之术,经常强占那些中小宗门中稍微有些姿色的女弟子。
自从那老淫棍踏入洞玄境这数千年来,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子。
但是碍于临风宗这临风城第一宗门的威慑,那些中小宗门也只能忍气吞声,敢怒不敢言。
那老淫棍自号盈坤道人,盈坤二字谐音淫棍,故而城中修士背地里都叫他淫棍道人。”
“呵呵,盈坤,淫棍,确实有那么点意思!”
李长
生轻笑一声,略带玩味地说到。
“道友低声!”青巾男子一脸惊惧之色,连忙劝阻到。
见李长生并未收敛声音,青巾男子左顾右盼,小心说道:
“道友,你有所不知,那盈坤道人最厌恶别人叫他淫棍道人,见之必然抽魂炼魄,挫骨扬灰。
若是被哪个好事之人传了小话,你我三人怕是都要遭殃!”
听闻此话,李长生只觉得有些好笑,不过自己就算同二人说了真实修为,二人估计也只当是自己酒后诳语。
李长生索性“入乡随俗”,压低了声音道:
“这盈坤道人究竟有何厉害之处?那些中小宗门不会联合起来反抗么?”
那青巾男子声音压得更低了,几乎变作了气声:
“那些中小宗门哪里敢反抗?刺头都被那老淫棍以各种方式逼的灭门了。
那老淫棍不但修为高深,而且据说还有官家的实力暗中帮助,那些中小宗门根本惹不起。
这次飞羽门门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