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当圣女真是太辛苦了qaq”
说到后面，柳如梦甚至还哭了起来。
李长生只能哭笑不得地安慰到：
“乖，如梦不哭，这些年来，你在蕴灵族受苦了……”
听得一旁的薛灵玉心中苦笑不已：
受苦？你确定这不叫柳如梦升职记？
多少人
想都不敢想的天大机缘，在柳如梦这里，竟然叫做吃苦？
薛灵玉一时有些转不过来弯，心想先祖的这些弟子，好像和正常人有点不一样……
生怕自己有一天，也变成了这个不正常人员集散中心的一员。
想到这里，薛灵玉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心中泛起一阵恶寒：
这才是真的恐怖好吧！
见柳如梦停止啜泣，李长生温声问到：
“如梦，你现在的修为如何了？”
柳如梦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小声说道：
“本、本源境……”
见到李长生凝滞的表情，柳如梦如同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委屈地说：
“师尊，如梦是不是给您丢脸了，如梦以后一定勤加修炼，师尊你不要生气嘛……”
本源境！
此刻的李长生，心情复杂，神色呆滞，只想找个地方好好静一静……
竟然连自己弟子的修为都比不过！
也太丢脸了！
林易如是，柳如梦亦如是……
师父心里苦啊！
看李长生仍旧不为所动，柳如梦继续委屈到：
“三师弟的修为也才初入胎养境，如梦也没有那么差吧……”
这句话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给李长生来了一个暴击。
老三的修为都比自己高么……
扎心了，老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