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其他人才送来的。”沈灵竹在山脚可不止打扫,她还给哥哥弟弟们分发不少糖果打听许多事。
其中就有大伯娘的千工床,本来是要与田契都交由二爷爷保管,是三爷爷非要搁他家。
“放你娘的狗臭屁,没有我公公与官差周旋,人家才不管什么嫁不嫁妆,通通都要带走的。”沈简彰的娘立刻掐腰大骂,她尖利的声音,引来更多村民的围观。
沈灵竹丝毫不让:“满嘴污言,为老不尊,任事不懂。
二姐……”她一时忘了朝廷的细规。
师姐一边给大哥沈先竺挑去手背的木刺止血,一边道:“非十恶流逆之罪,女子嫁妆不在抄家之列。
当然,诸位长辈和三爷爷出力相护,我们自会相谢。
可这些,又与您有何相干?”
“你,你们……,不相干别站我家地儿,五弟妹平日就是这样教她们的?”简彰娘再不识字,也知道她们说的没一个有利于自己。
又见族人看她的眼神已露鄙色,她马上意识到自己不该找个小辈骂,于是直接拽上胡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