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恶徒们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神秘女人便朝着他们猛冲过去。她动作极快,敏捷又果断,令人胆寒。她的每一个招式都精准无比。她手中的枪在月光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
恶徒们见状,顿时惊慌失措,不过他们很快回过神来,四人呈扇形散开,纷纷举枪朝着神秘女人疯狂射击。一时间,枪声大作,黑暗被此起彼伏的火光撕裂,子弹朝女人密集地飞去。
然而,神秘女人的身手实在是太过矫健了。那些子弹仿佛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操控着,总是与她擦肩而过,在她的身边呼啸而过,溅起一朵朵泥土的花。
她身姿轻盈,面对左侧靠前的恶徒,她如矫健的猎豹般高高跃起,身姿在空中短暂停留,那瞬间,她的眼神犀利而冷静,手中的枪稳稳地对准敌人,“砰”的一声,子弹呼啸而出,精准地命中对方额头。
那恶徒身体猛地一震,鲜血如喷泉般溅出,还没等其余三人反应过来,她已落地翻滚。
此时,右侧的两个恶徒开始调整射击角度,但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地上迅速翻滚,巧妙地躲开敌人一波又一波的射击。
趁右侧两个恶徒射击的间隙,她突然起身,朝着较近的那个恶徒连开两枪,一枪击中肩膀让其枪支脱手,另一枪正中胸口,那恶徒瞬间倒地。
剩下的两个恶徒有些慌乱,开始无规律射击。神秘女人利用周围的环境物体做掩护,不断变换位置。当其中一个恶徒换弹夹的瞬间,她从掩体后闪出,朝着这个恶徒飞奔而去,在接近的瞬间高高跃起,从空中将其击毙。
最后一个恶徒试图逃跑,神秘女人眼神一凛,快速追上去,在接近之时一个翻滚来到其身后,枪口毫不犹豫地对准敌人的后背,扳机扣动,子弹呼啸而出,那恶徒向前扑倒,战斗结束。
鲜血溅在她的皮衣上,那鲜红的血迹在黑色的皮衣上显得格外刺眼。
顾清璃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看着这个神秘的女人,她的心中思绪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涌动不息。
解决完最后一个恶徒,周围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喘息声。神秘女人微微转头,眼神从那些横七竖八的尸体上扫过,然后看向顾清璃等人。
她的目光冰冷且冷静,像是能穿透这黑暗,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心。她用简洁有力的语气说道:“跟我走。”
顾清璃如梦初醒,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急忙强忍着身体的疲惫和恐惧,跟着神秘女人行动起来。
在神秘女人的带领下,他们利用河边那复杂得如同迷宫般的地形和周围因混乱而四处奔逃的人群作掩护,左躲右闪地朝着未知的前方奔去。
那些杂乱生长的枝叶肆意地划过她们的双腿和手臂,瞬间留下一道道红痕,有的地方甚至渗出血珠。不停地有人被藤蔓和凹凸不平的山地绊倒,但又马上在身边人的帮助下站起来,相互搀扶着继续前进,脚步未曾有丝毫停歇。
顾清璃感觉自己的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生机,是她逃离这噩梦的唯一希望。
她咬着牙,拼命地追赶着神秘女人的身影。她的呼吸急促得如同破旧的风箱,肺部像是要燃烧起来一般,火辣辣地疼痛,但她在心中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能放弃,绝对不能放弃!
他们一路狂奔,在奔跑的过程中,顾清璃不时回头望去,只见身后火光冲天,那熊熊燃烧的火焰将天空都染成了血红色,喊叫声依然如同雷鸣般在夜空中回荡,不绝于耳。
她知道,梁尘逸的人和他们之间的战斗还在激烈地持续着,那是一场正义与邪恶的殊死较量。
不知跑了多久,他们仿佛在黑暗中奔跑了一个世纪。
终于,他们来到了一处伐木场。这里戒备森严,四周高高的围墙之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电网,在阳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寒光。
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监控摄像头,全方位无死角地扫视着每一寸土地。入口处是一扇厚重无比的大铁门。
场区内,堆放着粗壮的原木,它们整齐地排列着。空气中弥漫着木材的清香,给这充满肃杀之气的地方增添了一丝别样的气息。
场中央有一座由钢铁混凝土建造而成的屋子,墙壁厚实,大门是精钢所铸,周围还有一圈坚固的金属栅栏。每一根栅栏都粗壮得如同巨人的手臂,紧密相连,固若金汤,这里就像是混乱世界中特意打造的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
顾清璃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她的双腿像是灌了铅般沉重,几近瘫倒,每一块肌肉都在抗议着这一路的狂奔。
神秘女人也停了下来,她宛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电,警惕地审视着四周。她看似放松,实则浑身肌肉紧绷,只要有丝毫风吹草动,便能瞬间做出反应。
这时,一个身影从木屋中走出,正是伐木场老板。他身材魁梧,眼神深邃而锐利,举手投足间透着一种不容小觑的气势,似乎像退役的军人。
他没多问,只是简单地打量了一下众人,便迅速安排众人进入屋内安顿。
很明显,这一切都是早有准备,就好像这里是为应对这种危险情况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