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看着眼前跃跃欲试的两位公主和冷冰凝,紫鸢脸色怪异起来。
紫鸢并没有开口解释,反而有些期盼这三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去找王宁测量尺寸时会是个什么场景?
“咳!总之,你不准胡闹,我们可以想其他办法测量尺寸。”
沉默片刻后,长公主干咳一声,指向床上一件白色三角形的物品,转移话题:“紫鸢姑娘,那是什么东西?”
顺着项清莲的目光,项清风和冷冰凝也好奇地看着那件东西。
“这是与胸罩一样贴身衣物,不过是穿在下面的,少爷说这叫内裤。”
紫鸢小脸通红地小声介绍:“少爷说我之前穿的亵裤只有保暖蔽体功能,而这个小东西不仅美观而且还对身体有护理和保洁功能……”
紫鸢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声音都几乎消失了。
哪怕在场的都是女子,可讨论这种事情依旧十分羞臊。
“这个就算了,我觉得亵裤挺好的!”
搞清楚状况后,项清风满脸通红地摇头,目光却一直盯着那个小东西。
“天色已晚,我们赶紧睡觉吧!”
察觉气氛不对,项清莲连忙结束这次交流,太羞人了!
……
这一夜对很多人来说是个无眠之夜。
在京兆府尹和巡防营的配合下,全城戒严封锁,抓捕了不少可疑人员,就连皇宫也被鱼鳞卫和禁军翻了个底朝天。
可惜,尽管动静闹得很大,抓捕了不少嫌疑人和流窜匪徒,但关于那批刺杀王宁的死士和袭击楚皇的神秘人的身份却始终没有任何线索。
就算这样,宫里宫外也死了不少人,整座城市都笼罩在血腥和惊恐的氛围之中。
最让人窒息的是由于全城戒严,各方势力的消息网被切断,导致绝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王宁被一阵叽叽喳喳的交谈声吵醒,下意识地呼喊:“紫鸢,外面怎么那么吵?”
“少爷,你醒了!”
紫鸢带着几个丫鬟进入卧室。
“外面什么情况?太阳还没晒到屁股就把本少吵醒,烦死了。”
王宁一边撑起身体,一边不爽地埋怨。
“是长公主和风儿姑娘在陪老夫人聊天。”
紫鸢连忙小声提醒,然后招呼丫鬟一起伺候王宁起床洗漱。
得知外面的人是长公主和祖母,王宁有脾气也只能憋着。
“好大孙,你可起来了!”
看到王宁来到院子,老夫人赵淑清满脸慈祥地打招呼:“快把少爷的早点端上来了。”
“孙儿参见祖母,小臣见过长公主殿下。”
穿戴整齐的王宁恭敬地向两人行礼。
“还有这位呢。”
赵淑清指了指身旁的项清风,这可是差点成她孙媳妇的三公主!
“一个幕僚之女哪有资格让我给她行礼。”
王宁傲慢地瞥了项清风一眼:“等本少收拾完卢家,她还要给本少做暖床丫头呢。”
“你……”
被王宁如此轻视,项清风满脸通红却无法发作,太憋屈了。
“臭小子不要胡说八道!”
知道项清风真实身份的赵淑清连忙呵斥,随即兴奋道:“长公主刚刚代表皇室商行与镇国公府签订了宫廷玉液酒的供销契约还给了我们二十个经营销售的份额。”
“以后咱家的酒坊不仅可以光明正大地销售宫廷玉液酒,而且还能发展自己的分销商,这可是一件大好事儿。”
“长公主的办事效力挺快啊!”
王宁赞赏地看着项清莲,拉开椅子坐下,笑嘻嘻地看着赵淑清:“奶奶,孙儿受伤了,需要好好休养,就只能继续辛苦奶奶去管这些生意了。”
王宁刚一坐下,紫鸢就带人将早点摆上了桌子。
“你个臭小子真是太懒了。”
赵淑清宠溺地揉了揉王宁的脑袋:“放心吧,你只管吃喝玩乐,生意上的事情有奶奶和杨管家负责,不用你操一分心。”
看到这一幕,项清风和项清莲都忍不住暗暗鄙视王宁,这家伙只想吃喝玩乐,不仅懒得为朝廷出力,而且连自家的生意都不出力,已经被老夫人彻底宠坏了。
“对了,奶奶你不用对那些富甲商贾客气。”
王宁一边吃东西,一边提醒:“卢正天等人买下每个份额的价钱都不低于两万,那我们要以一万两的价格将这些份额卖给富甲商贾也依然会供不应求。”
“小公爷是准备用钱从我手中购买这些名额吗?”
没等赵淑清回应,项清莲就笑眯眯地询问:“你每个名额卖一万两,分给我五千两就行。”
“开玩笑!这些名额是圣上给我王家的恩赐,我为什么还要付钱?”
王宁疯狂摇头,不满道:“话说,我昨天在教坊司帮你多赚那么多钱,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点好处费啊?”
“小公爷也挺会开玩笑的。”
项清莲白了王宁一眼,反驳道:“你的行为全属自愿并没有与我商量,我凭什么给你好处费?”
这两个人都是那种贪财又一毛不拔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