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
“苏福,做朕的妃子吧。”
叶狂抱住苏福,语气温和而坚定。
“陛下,我还要留在这里,留在北境,不能跟你回皇宫。”
苏福的声音轻柔,眼神却很坚定。
叶狂则能理解,苏福作为北境王的女儿,明显是很有责任感的。
“福儿,朕会把一批精锐留在这里,任由你调遣,有什么事情你也能通过他们直接送信到京城来交给朕,朕会帮你处理。”
叶狂微微一笑,道。
闻言,苏福心中感动,依偎在叶狂怀里,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幸福。
“陛下放心,臣一定不会辜负陛下的信任。”
“还叫臣?”
“臣,臣妾。”
苏福俏脸通红,声音低弱的道:“陛下,时候不早了,臣妾为你更衣。”
“嗯。”
叶狂点了点头。
温柔乡虽好,但他也确实该走了。
作为皇帝,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且他出京城的借口可是在装病,自是不能在外面待太久的。
事情办完了,他就要赶紧回去。
他随即起身。
苏福就开始帮他穿衣。
等穿好衣服,他抱着苏福温存了片刻,就心情愉悦地离开了房间。
接着,他和沈丘携带着四百名禁军离开幽州城,然后,那一万的精锐再有序的撤出。
叶狂不想待在军中,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多探访一下民生。
这些日子以来,他也切实的接触到了大禹普通百姓的生活。
贫苦。
就是普通百姓的底色。
不管是有地的百姓,还是给豪门地主耕田的佃户。
叶狂见的多了,但还是想再多看看,再多听听。
而怎么进行改革,怎样改善民生,就在这些见闻里面。
于是,出了幽州城后。
叶狂走走停停,最终来到了曾经去过的那家路边酒肆,此时这酒肆比他上次来时要热闹许多。
而等叶狂带着沈秋坐下,随便要了一些吃食时,就听到了酒肆中人的议论。
“听说了吗?鞑靼的使者都被杀了,说是官府派的人干的,太狠了。”
“玛德,鞑靼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可不是嘛,听说连甄家现在都要举族搬走了。”
“甄家都要走了,那其他家族岂不是也快了?”
“这幽州和辽东看来都要乱了呀!”
酒肆里的游商们所讨论最多的,也就是鞑靼使者死的事,并大都为之忧心忡忡。
而叶狂则挑了下眉毛。
“甄家,这是北境的大家族吗?”
叶狂看出在场的人都是人心惶惶的。
而杀鞑靼使者是他做的,把事情闹大,也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甚至还故意放走了很多鞑靼人,就是要把消息尽快传出去,让鞑靼人发怒仇恨。
这样,北境的这些世家豪族才不可能再跟鞑靼人妥协了。
不过若是把北地的那些世家豪族们都吓跑了,这就不是叶狂所想要的了。
毕竟,这些世家豪族拥有大禹绝大部分的资源。
大禹北方边境的安宁,也要靠这些世家豪族。
若非如此,北境王也不会娶那崔氏。
可若这些大族都走了,北方边境势必会动荡。
叶狂决定找机会与甄家家主接触一下,稳住甄家。
“秋儿,去打听一下那甄家的车队在什么位置,朕要过去看看。”
叶狂思索了片刻,就朝着身边的沈秋道。
“诺!”
沈秋很快就下去传令,而禁军也迅速地带回了消息。
确定了甄家车队如今的位置。
叶狂便走出了酒肆,上了马车,朝着那处地方而去。
深秋的风带着丝丝凉意,吹拂着大地。
马车在路上疾驰,车轮滚滚,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过了一个时辰,听到禁军来报前面就是甄家的车队后。
叶狂掀起窗帘,视线就被前方一支庞大的车队所吸引。
那车队浩浩荡荡地行驶在官道上,一眼望去,连绵不绝。
那车队中车辆众多,许多车上都堆满了各种物品,大部分的车上都盖着布匹,或者是将物品装在盒子里,但似乎是因为布匹和盒子不够用的缘故,有的马车上直接绑上了些绳子,把物品全部捆在了一起。
叶狂以手扶额,就见有的车上装着精美的瓷器,有的车上载着绫罗绸缎。
色彩斑斓,仿佛一片移动的彩云。
这支车队的规模之大,物品之多,让叶狂都大开眼界了。
“这等世家豪族的富贵,真是超出了朕的想象啊。”
叶狂心中暗自琢磨,又转头看向身旁的沈秋。
“秋儿,派几个扮成百姓的禁军上前去观察一下,估摸清楚这些马车上的货物。”
叶狂语气沉稳的道。
沈秋微微点头,立刻去安排,几名禁军随即上前,但距离那支车队还有三丈远时,却见几个披坚持锐者突然出现,拦住了禁军。
那些人身着铠甲,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