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大堂之上,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叶狂身着龙袍,端坐在主位之上,帝王之威,摄人心魄。
他的眼神如利剑般射向下方跪着的丁桓。
丁桓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又被他强行压下。
他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保持平静,双手却紧张的微微颤抖。
叶狂猛的一拍桌子,巨大的声响在大堂中回荡,仿佛一声惊雷。
“丁桓,你还不认罪!你以为不出声,这事情就能结束吗?”
叶狂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充满了不可抗拒的威严。
丁桓的身体微微一震,但他很快稳住了心神。
“陛下,臣真不知那些并州兵去哪儿了。”
丁桓咬了咬牙,道。
叶狂冷笑一声。
“陛下,臣确实不知,请陛下明察!”
丁桓重复道。
叶狂看着丁桓,也明白这货是要嘴硬到底了。
“好,很好,丁桓你以为朕不敢动你吗?”
闻言,丁桓心中一紧,但他依然强装镇定。
“陛下,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但臣确实不知那些并州兵的去向。”
丁桓继续装不知道,却是笃定叶狂不敢真对他动手。
而他如此有恃无恐是因为并州有兵。
叶狂若敢真的动他,就是真的要跟并州决裂了
“来人,将丁桓带下去,严加看管,对了,堵住其的嘴,五花大绑派专人看着,不准他发出声音。”
侍卫们立刻上前,将丁桓押了下去。
丁桓倒也没有反抗。
“传丁桓的手下。”
叶狂待丁桓走后,才道。
不多时,白奋、张越、成虎等将领都被带到了大堂之上。
他们几人神色各异,蓬头垢面,手脚上都戴着镣铐,尤其是白奋,其手脚上的镣铐比其他人都要大上一圈。
而几人看到叶狂时也都傻眼了,却是万没有想到叶狂竟然会是皇帝
叶狂的目光扫过几人后。
“并州有兵藏在勋贵的府上,你们可知那些并州兵的去向?”
叶狂淡淡的问道。
闻言,那几人都是一愣。
那白奋就率先开口。
“陛下,我们不知。我们只是听从主公的命令,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
他的语气强硬,丝毫没有畏惧之色。
其他人也仿佛找到主心骨一般,纷纷附和。
“你们当真不知?”
叶狂又问道。
白奋挺直了腰杆。
“陛下,不知!就算陛下杀了我们,我们也不知道。”
“好,很好,你们既然如此嘴硬,那就别怪朕不客气了,来人,把他们拖下去,每人领杖,打到有人死为止,然后,再把那死人带到城里的菜市口挂起来示众。”
叶狂大手一挥,命令果断而决绝。
白奋等人都是一愣
禁军们立刻上前,就要将几人押下去。
几人吓得浑身发抖,但他们依然咬紧牙关,没有屈服的。
而白奋更是一脸的坦然,仿佛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就在禁军们准备将几人带下去的时候。
“慢着。”
禁军们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叶狂。
叶狂则眯起了眼睛。
“白奋,你倒是个硬骨头,既然你如此嘴硬,也就别怪朕了,来人,单独将白奋拉下去杖八十,然后去菜市口把他挂起来。”
“至于其他人,就都收回大牢。”
禁军们立刻将白奋拖了出去。
而白奋的脸上依然没有丝毫畏惧之色。
而此时,刑部大堂上的官员们都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叶狂这可是直接动狠的。
不仅要打人,还要让其颜面无存。
太狠了。
此刻,官员们被皇帝的威严所震慑,大气都不敢出。
最后,沈秋站了出来,其气质清冷,绝代风华的面容上带着一丝忧虑。
她微微低头,恭敬地抱拳道:“陛下,这白奋毕竟是并州之悍将,据说在并州军中的威望还很高,若真将之杀了,必然会引起并州的极大不满,更会激起那些隐藏在贵族家中的并州兵的剧烈反抗。”
闻言,叶狂微微一笑。
“反抗?他们反抗才好,只有将并州兵逼出来,朕才可以将之一网打尽。”
闻言,沈秋心中一凛,才终知叶狂的深谋远虑。
“陛下圣明,臣明白了。”
此刻,沈秋对叶狂的谋略颇为佩服,要让她,绝对想不到这办法。
叶狂则又道:“秋儿,去传朕旨意,等那白奋被吊起来后,就让监察司的人密切注意城中贵族的府邸,同时让禁军也加入进来,盯死那些府邸,一旦有任何异动,立刻向朕汇报。”
“诺!”
等沈秋出去传话
叶狂也起身走出了刑部,坐上了天子仪仗。
回到养心宫,叶狂又感到一阵疲惫。
今日宫里宫外一阵奔波,倒也把他整累了。
他坐在龙椅上,微闭上眼睛,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