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看叶狂摸玉娘的手。
沈秋和秦媃对叶狂的看法,都是动作轻挑好色。
却没有想到,原来叶狂还有不同的用意。
这实在是让两女对他有些刮目相看。
沈秋随即又疑惑的看向秦媃。
“秦姑娘,那玉娘真习过武?”
闻言,秦媃却摇了摇头,神色有些迷茫。
“我不知道。”
秦媃以前遇到玉娘的时候,她只是佩服对方的经营头脑,毕竟能在京城这种地方站稳脚跟,没点手段那是不行的,但却从来没见她与人动过手。
沈秋见状,脸色则有些凝重,对周围的一切都更加警惕。
而来到三楼后,走到那甲字三号房间处,叶狂却发现房门虚掩着。
秦媃伸出玉手,轻轻地敲了敲门。
“周叔叔。”
秦媃喊了两声,没有听到任何动静,才用力将门给推开。
随即,一股酒气就扑面而来。
叶狂稍稍蹙眉,就看到那包间内,一个中年人正躺在矮榻上,其身边放着好几个酒坛。
中年人披头散发,桌上放着一个比脸还大的碗,碗里尽的茶沫子。
一阵阵鼾声,正从中年人的嘴里发出。
“周叔叔。”
秦媃正要上前,却被叶狂挥手阻止。
“让他睡会儿,喝太多酒,如今正难受呢。”
宿醉的感觉,叶狂曾经也经历过,明白这滋味不好受。
而且醉了睡一觉,那是身体机能在恢复。
要是打扰了,那会相当难受。
“本公子就在这里等一会儿。”
叶狂大手一挥,径直的坐在了酒桌旁。
秦媃见状,也坐在一旁。
沈秋则一直站在叶狂身后,目光始终朝着左右观察,手一直伸在袖子里。
叶狂静静的等了一会儿,多少有些无聊,又发现那周南驿身边还放着几个竹简,于是好奇地上手拿起一竹简翻看了起来。
然后就发现,这竹简上写的都是一个个数字,明显是用来记账的。
“咦?谁动我东西啊?”
周南驿突然浑身一颤,竟是听到了叶狂挪动竹简的声音,猛的转过头来,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瞪得溜圆。
“周先生,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叶狂看到周南驿的眼睛,就知道这货还没睡够。
“不,不睡了,你,你为什么动我东西?嗯?秦小姐?这是你朋友?!”
周南驿看到叶狂微微一愣,随即他的视线就被秦媃吸引了。
“周先生。”
秦媃语气温柔,然后指着叶狂道:“这位叶公子是我的朋友,专程来找你,想问些问题。”
“唉,秦小姐,你来该早告诉我。”
周南驿的脸上露出笑容,慌忙起身,然后整理衣衫,并恭敬的朝秦媃鞠躬拱手。
“小人周南驿,见过侯府小姐。”
周南驿又朝着叶狂拱手:“见过叶公子。”
“不必多礼,周先生,既然你不睡了,那我有几个问题,还望你给我解答。”
叶狂表现的极为亲和。
“公子请讲。”
周南驿看了看一旁的秦媃,然后就一脸正色地朝叶狂道。
“先生,不先问我要问哪方面的问题?”
叶狂看周南驿这么坦诚,有些许的意外,问道。
“呵呵,公子,你是靖安侯府的朋友,那也就是周某的朋友,对朋友,周某从来都是坦诚以待。”
周南驿一脸的笑容,眼中却有精光闪过,他还有一件事没说,就是叶狂对他的态度,商人本就是个贱籍,叶狂竟然能认识侯府小姐想必身份也不低,却没有故意吵醒他,言谈间也没有一点看不起他的样子。
这无疑增加了他对叶狂的好感。
“周先生,对于羌人,你了解很多吗?”
“哦,叶公子莫不是要做与羌人间的买卖?”
周南驿双眼发光,瞬间就以为是来生意了。
“确实是有一桩大买卖。”
叶狂笑了,道。
“那公子你是找对人了,我常年跟羌人打交道,对羌人,那我真的是太了解了!”
“就是不知,叶公子打算做哪种买卖?”
周南驿已经从袖子里拿出一堆算筹来。
在商言商,周南驿本能般的,开始准备计算得失了。
叶狂见状,则收起笑容,一脸肃然。
“我要做的买卖很大,将影响天下格局!”
闻言,周南驿拿着算筹的手都抖了抖,脸上立刻流露出震惊之色。
而一旁的秦媃同样睁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叶狂。
“叶,叶公子,你这是何意啊?”
周南驿眉头微蹙,很是狐疑。
“周先生,你是个商人,而且还是个马商,你应该很清楚,如今的大禹北方边境是个什么情况。”
“鞑靼陈兵四十余万,我想让他退兵,所以想靠羌人之力!”
叶狂不拐弯抹角。
“叶,叶公子,你在跟我说笑吧,羌人单于跟鞑靼单于可是姻亲关系!”
周南驿飞快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