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只见门上挂着腰带,说明里面有人,李天目敲敲门,道:“老兄,拜托抓点紧,我这儿等着救命。”
只听里面有人叫道:“催什么催,给我等着!老子起码还要蹲一两个时辰,你就等着吧。”
李天目一听这话,心头火起,拉开房门,见里面蹲着个大汉,抓其前襟,一把拽了出来,推翻在地,叫道:“粉罗刹,赶紧进去尿!”
那大汉大便干燥,拉不出屎,心里正憋着气呢,正好发泄在李天目身上,爬起来,叫了声“娘希匹,我揍死你!”扑过来,挥拳就打。
李天目藤龙剑前送,顶在了他的咽喉上,叫道:
“操你大爷的,你是不是想死,要是想死,就放一声。”
那大汉见李天目狰狞可怖,面现杀机,像要吃人一样,吓得噗呲一声,屎尿都出来了,李天目无形当中帮他治好了大便干燥。
李天目嗅到一股臭气,知道对方吓得把屎拉裤子里了,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分,把剑收回,道:“老兄,对不住了,实在是抱歉。”
那大汉不敢再嚣张,学得乖了,尴尬的说:“没事没事。”转身而去。
这时粉罗刹出了茅房,交给李天目一茶碗尿液,李天目拉着她返回客房,叫石生米看着粉罗刹,坐在床边,道:“食人虎,快把解药喝了。”
粉罗刹道:“别都喝,一半内服,留一半外擦。”
李天目道:“往哪擦?”
粉罗刹道:“裤裆里的。”
李天目心想:“这狗日的解药恶心,用法也恶心。”说道:“食人虎,你先喝两口,别都喝了,剩下的擦患处。”
王明途咬着后槽牙,忍着剧痛,坐过来,李天目把茶碗交给他,王明途刚喝一小口就喷了,叫道:“这是什么解药,这分明是尿嘛。”
李天目道:“尿就是解药,你快喝吧。”
王明途望着粉罗刹切齿道:“臭婊子,你害的我好苦,老子饶不了你。”
石生米心疼好兄弟,怒不可遏,抓住粉罗刹前襟,“啪啪”就是两个大嘴巴子,打得粉罗刹昏死过去。
王明途忍着恶心,喝了半碗解药,李天目用剑划开褥子,抓出一块棉花,交给王明途,让他用棉花沾着解药擦拭下体。
王明途脱下裤子,只见自己裆中的家伙又黑又紫,心想:“我的宝贝要是废了,可如何是好。”用解药擦拭一番过后,感觉疼痛渐消。
石生米问道:“老虎,怎么样,解药管用吗?”
王明途道:“还行,不怎么疼了。”
石生米埋怨道:“老虎,
我叫你别碰她,你偏不信,这可倒好,差点叫那臭婊子害死,要不是李大侠把她抓回来了,你还有命吗?”
王明途惭愧的说:“大意了,老子打了一辈子雁,没想到叫雁扦了眼,这亏吃的,真是暴呀,以后可得注意。”顿了一顿,又道:“我就想不明白了,这臭婊子是如何毒的我,真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石生米道:“我问问她。”拎起茶壶,把茶水浇在粉罗刹头脸上,见粉罗刹苏醒过来,叫道:“快说,你是如何毒的老虎?”
粉罗刹刚才被石生米打疼了,心里有气,闹脾气,瞪了石生米一眼,生气的说:“我就不告诉你。”
石生米抡起大棍,叫道:“你说不说,要是不说……”
不等石生米把话说完,粉罗刹抢白道:“不说又怎样,你是不是要一棍子砸碎我的脑袋,那好,你就砸吧。”
石生米唯恐王明途没痊愈,不敢杀粉罗刹,被她的话僵住了,叫道:“我……”
粉罗刹也害怕石生米当真动手,见他没下手,更来劲儿了,叫道:“你砸呀,你怎么不砸了,还等什么呢?”
石生米大喝一声,齐眉棍奋力砸下,只听“咔嚓”一声大响,粉罗刹身旁的八仙桌被砸得四分五裂、木屑横飞,吓得粉罗刹一哆嗦。
石生米叫道:“快说!”
粉罗刹看出石生米拿自己没有办法,哼一声道:“我就不说,看你能把姑奶奶如何?”
李天目道:“粉罗刹,你还是乖乖说了吧,免得皮肉受苦。”
粉罗刹道:“哼,那只色虎要连续服用七七四十九天解药才能痊愈,要是姑奶奶死了,他也活不成。谅你们也不敢杀姑奶奶。”
王明途叫道:“什么?老子还要喝你七七四十九天的尿才能痊愈,我日你奶奶的!”
粉罗刹道:“怎么,不想喝呀,那你就别喝,没人逼你,你要是想死,那就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