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目和震八方顾中立徒手相斗,本以为华山派只是剑法高明,没想到掌法也非常厉害,拆了不到十招,便被打翻在地,大口吐血。
顾中立不想和武当派解下血仇,因而没对李天目下杀手,以为这就算是赢了,不料李天目飞扑过来,攻速骤增,“啪……”眨眼间就拍出几十掌。
顾中立一个没留神,当胸吃了李天目一掌,也吐血了,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李天目上前相搀,道:“顾前辈,晚辈得罪了。”
顾中立踉跄着站起身,道:“李天目,你是好样的,老夫今天算是栽了,咱们后会有期吧。”说吧离去。
施翼道:“李师兄,你伤势如何?要不要紧?”
李天目道:“我没事儿。”
施翼道:“都是石生米害的,要不是为了救他,咱哪能和华山派结下梁子,顾老头儿恐怕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什么时候,他还要来找咱的晦气,真是后患无穷。”
李天目也觉得顾中立不会罢休,自己倒是不怕,但为施翼担心,嘱咐道:“燕子,你以后要多堤防那老儿才是。”
施翼心里没底,嘴上却硬得很,说道:“操,那老家伙要是敢来惹我,我就一镖定死他。”
李天目笑道:“你的脱手镖未必打得着他。”
施翼道:“那可说不准。李师兄,关东双煞如何处置?”
李天目道:“这个……”
施翼道:“哎呀,你就别再犹豫了,让我一剑一个,送他们上路得了。”
李天目道:“不可。我再和石生米说说。”
石生米叫道:“别废话了,李天目,快给老子来个痛快的吧。”
李天目道:“石生米,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何必急于一死呢?是不是觉得你们关东双煞再练十辈子也打不过我,不如早死早托生。”
王明途道:“我们再练十辈子也打不过你?李天目,你放屁呢?”
李天目“哼”一声,道:“怎么,不服呀?
那你们就试试。”
王明途道:“石头,咱俩再下十年苦功,把李天目干了,你有没有信心?”
石生米道:“打败他还用得着练十年?五年就够用了。但我不想答应他的条件。”
王明途道:“既然你有信心五年就打败他,为何不愿答应条件?”
石生米道:“这厮救我出狱,刚才又打跑了顾中立,等于救了我两次,我如何能对他下杀手,这万万使不得,算了,咱俩还是找师父去吧。”
王明途道:“说得也是,李天目够意思,咱是不能杀他,也罢,李天目,赶紧送我们上路吧。”
李天目一听石生米这话,更下不去手了,沉吟片刻,说道:“这样吧,你们只需打败我,便可去找荣添寻仇,石生米,这回你总该答应了吧?”
石生米道:“那好,我们哥儿俩就下它五年苦功,打败了你,再找牟荣添报仇。”
李天目挥指给关东双煞解穴。
施翼不屑的说:“关东双煞,你们即便再练五十年,也打不赢李师兄。”
王明途道:“那可未必。李天目,咱们五年之后再见,石头,我们走!”
李天目道:“后会有期。”
待关东双煞走后,施翼道:“李师兄,要是五年之后关东双煞武功大进,你败给他们了,添哥的麻烦可就大了。”
李天目笑道:“你不是说他们再练五十年也打不赢我吗?”
施翼道:“当着他们的面,自然要这么说了。”
李天目道:“五年之后,我就能练成《破刀诀》和《破枪绝》,到那时,关东双煞绝对打不赢我。”
施翼道:“你练《破刀诀》是为了克制食人虎的双刀,这我明白。可你练《破枪诀》干嘛?石生米用的是棍子,你应该练《破棍诀》才是。”
李天目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破枪诀》不单单能破枪,什么齐眉棍呀,大戟呀,狼牙棒、白竹竿、方便铲等等一干长兵器都能破解。”
施翼道:“哦,
原来如此。”
三人使出追风术向广州府进发,一路之上,饥餐渴饮,晓行夜住,这一日来到广州府白云山下大榕树村,进了一处农家院,施翼喊道:“二师伯,我和师父、李师兄来了。”
陈贞石闻声出屋,笑道:“呀,老五也来了,快进屋。”
单思南瞅着陈贞石眼熟,用脑一想,头疼起来,“哎呦”一声,捂着脑袋,看上去很是痛苦。
施翼叫道:“师父,你又头疼了。”
陈贞石一怔,上前道:“老五,你这是怎么了?”
李天目道:“五师叔被张道乾的火球打伤了头,他失忆了。”
陈贞石吃了一惊,道:“失忆了!”
众人进屋落座,陈贞石右手给单思南诊脉,左手捋着胡须,面色凝重。
施翼道:“二师伯,你能治好我师父吗?”
陈贞石道:“老五脑中有淤血,只要能将淤血化散,记忆就恢复了。”
施翼道:“在沈阳的时候,当地的几位名医也是这么说,他们开出活血化瘀药给师父服用,可一点作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