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局主,杀害令尊的真凶找到了吗?”
丁此吕摇头道:“还没找到,也不知那邹安狗贼躲到哪里去了。”
二人又聊了几句,丁此吕道:“听说李大侠在贵府上,晚辈想去会会他。”
木旦道:“天目在跨院,你去吧。”
丁此吕在仆人的引领下,来到跨院,只见李天目和余波仲、吴七在院中练剑。
丁此吕站在门口,鼓掌喝彩道:“好剑法!”
李天目见他来了,收起藤龙剑,迎过去笑道:“丁局主,你来了。”
丁此吕笑道:“在下来广东走一趟镖,顺便过来拜望木前辈。”
院中有石桌石凳,二人就坐,李天目叫徒弟们端来热茶,和丁此吕坐在一起闲聊。
丁此吕道:“前些时,在下帮着东厂打国储擂,李大侠不会记恨在下吧?”
李天目一笑,说道:“丁局主说得哪里话来,怎么会呢?只是在下不知丁局主为何会相助东厂?”
丁此吕是想和牟荣添作对,这才帮着东厂,不能对李天目道出实情,谎话早就想好了,说道:“东厂一直在帮我寻找邹安,在下欠鄢首峰人情,不便推辞。”
李天目道:“哦,原来如此。”
丁此吕又道:“
李大侠,在下想请你出去喝几杯,不知你可否赏光?”
李天目囊中羞涩,如果去大饭店吃一顿,他付不起帐,又不愿让丁此吕请客,沉吟片刻,说道:“喝两杯何必要出去,在这就能喝。”
丁此吕笑着起身道:“敝镖局的几位镖师都想见见李大侠,我怕惊扰了木前辈,没把他们带来,李大侠就赏光和他们会一会吧。”说着拉李天目往外走。李天目见盛情难却,也不好拒绝。
二人出了木宅,行至山脚下,丁吕此和李天目谈笑着,好似不经意间搂住了李天目的肩膀,与其勾肩搭背而行。
李天目觉得不自在,却不便挣脱。又走出百余米,路旁是一片树林,许显纯等人就藏身其中,丁此吕觉得是时候该动手了,将搭在李天目右肩的手移开,探指点在他背后大穴上,将其点定。
李天目一怔,说道:“丁局主,你这是何意呀?”
丁此吕道:“李大侠,对不住了,在下如今是东厂的人,厂公大人命兄弟们带你回去,在下只得听命行事,还望李大侠莫怪。”说着又封了李天目的丹田穴。
李天目瞪着丁此吕,说道:“原来你做了鄢老贼的走狗,某家真是瞎了眼,竟然把你当成朋友。”
那三人走出树林,来到切近,许显纯笑道:“此番擒拿李天目,丁兄当记首功。”
丁南岳冷眼瞧着李天目,说道:“姓李的,你也有今天,老子先挑了你的手筋脚筋,再把你带回去,交给厂公大人千刀万剐。”
郑皇后要将李天目秘密凌迟,因而许显纯等人还不能杀李天目。
丁南岳拔出长剑,向李天目手腕割去,“嘡”一声,长剑被青龙戟架开,丁南岳一怔,叫道:“丁兄,你这是作甚?”
丁此吕对李天目有愧,不忍看着丁南岳残害他,说道:“你挑了他的手筋脚筋,这大老远的,咱们怎么往回带,你背着他呀?”
丁南岳叫了声“我背着!”又一剑砍了过去,再次被青龙戟架开,这回他可不干了,叫道:“姓丁的,你什么意思,你他娘的干嘛护着李天目?”
话音刚落,丁此吕的巴掌就到
了,“啪”一声打在丁南岳面颊上,把他打得一侧歪,险些栽倒,鲜血顺着嘴角直淌。
丁此吕怒目而视,叫道:“你嘴巴放干净点,再要不干不净,老子摘你的牙。”
正所谓打狗看主人,张道乾见弟子受辱,感觉脸面无光,心头火起,这要是不教训教训丁此吕,他如何下的来台?一个火球射了过去,丁此吕离他甚近,猝不及防,被当胸拍上。
张道乾没下狠手,毕竟是自己人,不能要了他的命,饶是如此,也打得丁此吕腾腾腾倒退数步。
张道乾冷冷的瞅着丁此吕,说道:“这是还你打我徒儿那一巴掌的,你小子再要在老夫面前撒野,老夫立时废了你。”
丁此吕叫了声“你废一个我瞧瞧!”挺戟向张道乾刺去,张道乾侧身避过,亮出长剑,和丁此吕打了起来。
许显纯心想:“怎么窝里斗起来了?”叫道:“二位住手,都是自己人,不要伤了口气。”横身拦在他俩当中,二人这才罢手。
张道乾气哼哼的瞪着丁此吕,丁此吕也怒目而视张道乾。
许显纯道:“丁兄,我觉得还是把李天目的手脚筋都挑了更为稳妥,这厮轻功了得,要是叫他侥幸得脱,再想抓他可就不易了。”
丁此吕不悦的说:“咱们四个封了他的丹田,他如何逃得掉?这要是让他跑了,咱们也太废物了吧。总之挑他手脚筋,万万不可,某家绝不答应。”
张道乾道:“你不答应,贫道就打到你答应为止。”说着挺剑又要动手。
丁此吕叫道:“谁打谁还不一定呢。”大戟一挺,准备应战。
许显纯忙拦住张道乾,说道:“道爷,有话好说,不要伤了和气。”
张道乾瞅着许显纯问道:“许大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