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数月的努力,他已经想出了破解郭索刀招的方法。
郭索这次对战牟荣添,使的刀法和上次相同,虽然招数有所
变化,但其奥义是一样的,牟荣添已对郭索刀法的奥义了然于胸,将郭索的刀招一一化解,打起来游刃有余。
郭索上次还能砍上牟荣添七八刀,这次斗到八十余合,连牟荣添的毛都没碰着,心中起急,暗想:“这回这是咋地了,怎么砍不着他了。”他越打越急躁,越急躁越砍不着,形成了恶性循环,渐渐落了下风。
一百五十回合之后,牟荣添叫了声“撒手!”一刀面拍在郭索右手背上,差点把他手骨打碎了,郭索疼得手一哆嗦,鬼头刀“嘡啷”一声,落在台上。
郭索大吃一惊,俯身刚要拾刀,只觉脖颈一凉,以为自己没命了,吓得一哆嗦。
牟荣添并没有要他的命,只是将虎头刀架在他颈里,叫道:“别动!”
郭索哪还敢动,嘴却不软,叫道:“姓牟的,你给老子来个痛快的吧!”
牟荣添道:“杀你容易,但本官不想脏了这口宝刀,正所谓穿新鞋不踩臭狗屎,你的狗头暂且留在项上,倘若你自此之后改恶从善,还则罢了,如果不然,再犯到本官手里,本官定斩不饶,你逃命去吧!”说罢将刀抽回。
郭索拾起鬼头刀,恨恨的说:“姓牟的,你给老子听好了,你今天放了老子,将来定会后悔,老子若不亲手宰了你,誓不为人。”
牟荣添道:“快逃命去吧,莫要再逞口舌之勇了。”
郭索气炸连肝肺,锉碎口中牙,指着牟荣添,说道:“好……你给老子等着!”负气下了擂台。
江海洋见牟荣添击败了郭索,心中大喜,又率众给牟荣添喝彩。
田尔耕心想:“牟荣添的武艺又精进了不少,我是不是他的对手呢?”他有心下台和牟荣添比试,又怕打不过当众出丑,思来想去,觉得
还是不要冒险为好。
郭索返回看台,脸色难看的吓人,兀自坐着,一言不发。
田尔耕见郭索情绪低落,劝慰道:“郭兄,你只是一时不慎,才会着了牟荣添那小子的道儿,不必放在心上,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郭索默默的点了点头。
张道乾说:“无量天尊,郭施主莫要气恼,待贫道下场,把那牟荣添揍趴下,给你出这口恶气。”
牟荣添见张道乾走下看台,心知不是他的对手,转身顺石阶下了擂台。
张道乾一怔,心想:“这小子狡猾狡猾的,竟然跑了。”
牟荣添站到人群中继续观擂,施翼笑道:“添哥,那只臭螃蟹的人可丢大了,真是解气。”
牟荣添微微一笑,说道:“这厮敢欺负皎月,我原本应该把他废了,瞧在他师父的面上,才放他一马。”
施翼道:“回头你和李姑娘讲讲在擂台上打败郭索的事,她一定会非常高兴。”
这时有人在牟荣添肩头拍了一下,牟荣添回头瞅,只见普济、吴昆山和田龙这三人站在他背后。
牟荣添笑道:“五舅、田谷主、吴伯伯,你们也来了!”和施翼向这三人见礼。
前些时石荒去醉龙谷请田龙,扑了个空,谷中人说田龙入京去找田小凤了。石荒又到京城杯莫停去找,结果又扑了个空,从田小凤口中得知田龙在辽东龙泉沟,于是又去了辽东,这回可算是把田龙找着了,吴昆山和普济也在龙泉沟。
石荒说明来意,田龙原本不想凑这个热闹,他身份太高,不屑参与这种争斗,但他欠石荒的人情,田小凤就是石荒帮他找到的,人情债得还,于是田龙勉为其难,答应了下来,让石荒先去,自己随后就到,吴昆山和普济也跟着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