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去了。”
其余三人闻听此言,皆是一惊。
陈茂弘叫道:“我的师父呀,你干嘛要杀国舅呀,我们这回可被你害死了。”
余波仲不爱听这话,一皱眉头,说道:“师兄,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师父要杀郑国舅,自有他的道理,虽然咱们受了连累,却怎能抱怨呢?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陈茂弘道:“哪个抱怨了?我只是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要杀那郑国舅,想问个原因嘛。
”
董晴道:“那郑国舅是天目哥哥的杀父仇人。”
陈茂弘一怔,说道:“还有这事呢,怎么也没听师父提过。”
余波仲道:“师兄,你稍安勿躁,如果师父知晓咱们被擒,一定会设法相救。”
陈茂弘道:“就怕咱们到了东厂总署,师父想救也难。”
这时来了两个番役,打开牢门,其中一人指着董晴,说道:“你跟我们走一趟。”
董晴问道:“去哪?”
那番役道:“少废话,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董晴惴惴不安的随着他们出了大牢,来到内宅一间房中,见屋子里只有刘日干一人。
刘日干色眯眯的瞅着董晴,招呼番役将她镣铐解下,挥手示意他们退出去。
董晴见刘日干不怀好意的凑了过来,吓得连连倒退,叫道:“你想干什么?”
刘日干将董晴抱住,淫笑道:“美人,你说我想干什么?”
董晴奋力挣脱,却挣脱不开,叫道:“你要敢对我不规矩,天目哥哥不会放过你。”
刘日干叫道:“去他娘的李天目,老子可不怕他,今天老子就要干了你,看他能把老子怎样。”
董晴被按倒在炕上,刘日干撕开了她的衣服,董晴是个烈性女子,不堪受辱,叫了声“天目哥哥,咱们来世再见!”遂咬舌自尽。
刘日干见董晴断气了,叫道:“他娘的,这小女子还挺烈性,早知道迷晕再干就好了。”
虽然董晴貌美,刘日干却不愿奸尸,董晴总算保住了贞洁。
陈茂弘等人被押出大牢,陈茂弘叫道:“你们要带我们去哪?”
一个番役道:“押你们上京。”
余波仲问道:“董姑娘呢?”
那番役道:“你说那个美人呀?她已经死了。”
那三人一惊,余波仲叫道:“什么?死了!她是怎么死的?”
另一番役
道:“她不愿伺候我们刘大人,咬舌自尽了。”
陈茂弘从小和董晴一起长大,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妹妹,感情深厚,闻听噩耗,发声嚎啕。
余波仲脑子一片空白,傻在那了。
吴七心想:“姓刘的,你个王八日的,我非宰了你不可。”
这三人被装入木笼囚车,刘日干亲自押解赶奔京城。
这一日队伍行至河南归德府境内,迎面并排来了两骑马,上面坐着个头陀,还有一个和尚,都带着家伙。
刘日干认识他俩,招呼道:“这不是关东双煞吗?二位老兄,怎么跑这来了?”
关东双煞来到切近,将马停住,食人虎王明途道:“我们哥儿俩去做一笔买卖,途经此地,你这车上押的是什么人呀?”
刘日干道:“他仨是李天目的徒弟。”
王明途见囚车后面还有一辆平板车,上面躺着个人,用草席盖着,不知道是谁?笑着一指,说道:“那该不会是李天目吧?”
刘日干笑道:“要是李天目就好了,那是李天目的女人。”
关东双煞都知道李天目的女人是董晴,闻听此言皆是一惊,灭魂棍石生米忙下马上前查看,掀开草席,见果是董晴,登时就受不了了,气炸连肝肺,挫碎口中牙,瞪着刘日干,厉声叫道:“是谁害了董姑娘?”
刘日干一怔,问王明途道:“他这是怎么了?”
王明途知道石生米自上次绑架董晴之后,就把她当做梦中情人,如果是刘日干等人害了董晴,石生米定不会善罢甘休,非和他们玩命不可。
王明途怕石生米和东厂起争执,说道:“老刘,你带人快走。”
刘日干感到莫名其妙,却也不追问缘由,挥手示意队伍继续前行。
石生米哪肯放他们离去,从马鞍桥得胜钩上摘下镔铁齐眉棍,拦在前面,叫道:“不说清楚,别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