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张槐不是那蒙面人的对手,怕他俩遭了毒手,因而在暗中保护,见丁莽要对张槐下手,这才现身。
丁莽心想:“坏了,这家伙怎么跟来了。”一时之间有点发蒙。
先前韩勇俊拦住许显纯救下张槐时,张槐光顾着逃命了,也没回头看,他还以为是自己跑得快,把许显纯甩掉了,并不知道是韩勇俊救了他。
张
槐见韩勇俊一身正气,仪表不凡,腰间还挎着剑,他觉得韩勇俊应该是好人,于是跑到韩勇俊身后,说道:“大侠救我。”
韩勇俊瞪着丁莽,说道:“丁朋友,你为何要对自己的师弟下毒手?”
丁莽见识过韩勇俊的武功,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不敢来硬的,于是皮笑肉不笑的说:“韩老弟误会了,我只是和他开个玩笑而已。”他想糊弄韩勇俊和张槐。
可张槐鬼精鬼精的,哪那么好糊弄?张槐对丁莽叫道:“姓丁的,你少来这一套,要不是这位大侠及时赶到,我就死你手里了。”
韩勇俊道:“丁朋友,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丁莽见糊弄不过去了,只得以实相告,羞愧的说:“俺见他包裹里装着一堆金子,一时想歪了,其实俺没想真害他,只是想把金子抢过来。”
张槐心想:“他是怎么知道我有金子的?他一定是翻过我的包裹。”骂道:“姓丁的,你真不是人,咱俩一起长大的,同师为徒这么多年,你一点情义都不讲,为了这么点身外物,就要害我的命,你真是连畜生都不如。”
丁莽面现羞色,呆立不语。
这时忽听一人说道:“姓丁的,帮某家杀了张槐,他的金子就归你了。”
三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蒙面人在不远处现出身来,三人皆认出那人就是先前追杀张槐的那个蒙面人,原来他是许显纯。
张槐所料不错,许显纯的确在满春院守株待兔,他藏在暗中,丁莽和韩勇俊对此一点察觉都没有。
丁莽大喜,叫道:“这买卖老子做了。”
张槐一听这话,撒腿就跑。
许显纯见他要跑,抡刀奔过去刚要砍,这时韩勇俊拔出佩剑,一剑向许显纯刺去,许显纯招架相还,二人斗在一处。
张槐边跑边回头看,
见丁莽追了上来,他脚力不及丁莽,身上又背着三十多斤的金子,不一会儿工夫便被丁莽追上了。
丁莽抬掌要向张槐后心击去,这时张槐忽的回身,手一扬,一把熟石灰向丁莽迎面扑去,丁莽没想到张槐还有这么一手,躲闪不及,那把熟石灰正中他的面门,他的双眼被熟石灰所迷,疼的他捂着双眼吱哇乱叫。
张槐从背后拔出钢刀,对着丁莽的小腹就捅了过去,心说:“姓丁的,你给我在这吧。”
丁莽光顾着疼了,没想其它,被张槐钻了个空子,一刀捅进他的小腹。
丁莽又是一声惨叫,张槐拔出刀来,对着丁莽的脖颈,使足力气砍了过去,想把丁莽的脑袋砍下来。他的刀不是宝家伙,钢口也一般,不够锋利。他的力量也有限,因而这一刀没能如愿,只砍开半个脖子。
张槐锲而不舍,又一连照着丁莽的脖子砍了三四刀,终于把丁莽的脑袋砍了下来。
张槐见丁莽脑袋落地,方才长出一口气,心想:“多亏我让夏老六弄了一兜子熟石灰来,否则的话,我非死在丁莽这王八蛋之手不可。”
张槐见那边韩勇俊和许显纯还在激烈的打着,他怕韩勇俊不是对手,不敢在此逗留,撒腿就跑。
许显纯望见丁莽倒在血泊中,心想:“这丫真是废物。”又见张槐向远处跑去,想奔过去追击,却被韩勇俊缠住,无法脱身,眼瞅着张槐又跑没影了。
许显纯大怒,对韩勇俊叫道:“老子的好事又被你坏了,老子非宰了你不可。”
韩勇俊道:“想宰我,没那么容易,我先宰了你再说。”
二人斗了八十余合,打了个平分秋色,许显纯心想:“这家伙真是不好对付,算了,我别和他扯淡了,赶紧去找张槐才是正经。”于是虚晃一招,纵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