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他却毫
无怯意,仍继续奋战。
双方再斗二十余合之后,李天目一个没留神,后背让王明途斜劈了一刀,想咬紧牙关忍着疼,不喊出来,却没忍住,“哎呀!”一声脱口而出。
这时李天目已处于下风,再拼杀下去,输多赢少,打胜这场仗的希望不大。若是比轻功,关东双煞不是对手,他现在脱身还来得及,但他却不走,觉得不甘心,执意要和关东双煞以死相拼。
又是十几个回合之后,李天目一个没留神,后背吃了一棍,打得他向前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嗓子眼发腥,吐出一大口鲜血,眼前登时就是一黑。
听斜刺里响起金刃劈风之声,知道是戒刀砍来了,慌忙向另一侧窜出三丈多远,稳了稳心神,见石生米咆哮着抡棍攻了过来。
李天目爆叫一声,面目狰狞的迎着石生米冲了过去,石生米一棍迎面砸去,李天目侧身避过,随即打出青龙乱舞,以剑做鞭,眨眼间抽出十几剑。
石生米齐眉棍舞花进行招架,棍子飞速旋转,在他身前形成一面棍墙,这面棍墙防守的十分严密,几乎可以说是风雨不透,却未能抵御住青龙乱舞。
藤龙剑从棍墙的缝隙间钻进去,给石生米当胸劈上,在他胸前开出一道大口子,惊疼的石生米“哎呀”一声,李天目回手又是一剑,斩向石生米脖颈,想把他的秃头给斩下来。
这时王明途冲过来,双戒刀交叉向外一架,将藤龙剑格开,破坏了李天目的好事。
双方再战三十余合之后,李天目一个没留神,右腕吃了一棍,差点把腕子打折了,藤龙剑没抓住,脱手飞出,他吃了一惊,还没回过神来,后背又挨了王明途一踹,踹的他抢出五六步,一个狗啃屎趴倒在
地。
刚翻过身,想“鲤鱼打挺”跳起来,还没来得及,一把明晃晃的戒刀便架在了脖子里。
李天目一看完了,心想:“晴儿,荣添,咱们见不着了,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祭日。”虎着脸,瞪着王明途,叫道:“来吧,给某家来个痛快的。”
王明途冷笑道:“小王八羔子,你想的美,潞王爷放出话来,要将你万剐凌迟,不能让你死痛快了。”
关东双煞先后封了李天目的丹田穴,王明途捡回李天目掉落的藤龙剑,叫道:“姓李的,把剑鞘解下来给我。”
李天目解下黑鲨鱼皮剑鞘,扔了过去,王明途接在手里,将藤龙剑还鞘,围在腰间。
石生米齐眉棍指着李天目,叫道:“起来,跟我们走。”
李天目坐在地上,瞪着石生米道:“去哪?”
石生米道:“去潞王府收银子。”
王明途对石生米道:“这么走可不行,要是同行知道李天目落在咱们手里,非来抢不可,得把他装进口袋里,不能露了白。”
石生米牛哄哄的说道:“用不着,哪个憋稿子敢来抢,老子让他脑袋开花。”
王明途道:“老子可不想自找麻烦,还是低调点好。”
此刻城门已关,关东双煞并不急于出城,押着李天目来到一间破庙过夜,次日天光大亮之后,王明途搞来一辆马车,关东双煞封住了李天目的丹田穴,捆绑了他的手脚,用布袋装着,放在车厢里。
王明途驾着车,出了济南府城,向卫辉府方向奔驰而去。
客栈里,余波仲、吴七和李天目住同一间房,二人见李天目一夜未归,心中皆是忐忑,去和胜明、胡侃一说,那二人也担心起来。四人各处寻找,却哪里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