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波仲拔出佩剑,招架相还。
骆养性见他俩动起家伙,怕刀剑无眼,伤着谁都不好,于是叫道:“住手!别打了,都是自家人,打什么打。”
董、余二人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根本不听。
吴七怕余波仲吃亏,拔剑加入战团。
陈茂弘刚刚吃了董扶舆的
亏,心里恨得慌,也去给余波仲助阵,想把丢了的面子找回来。他可没亮家伙,董扶舆是他大伯的入室弟子,他若伤了董扶舆,没法向他大伯交代。
骆养性见他们把他的话当放屁,谁也不听,心中懊恼,朝许显纯没好气的说:“老许,过去把他们拉开。”
许显纯上前,一把抓住吴七的后襟,把他提了起来,扔了出去。又以空手入白刃的招数,夺过董、余二人的刀剑,插入各自鞘中,护住董扶舆,叫道:“都别打了,谁要是再动手,我可不客气了。”
余波仲见他出手如电,知道不是对手,瞪着董扶舆,没敢造次。
董扶舆这口气没出来,心有不甘,戟指余波仲,叫道:“老许,你别管,老子今天非碎了他不可。”
余波仲也不示弱,叫道:“你过来碎我个试试,我打不死你。”
骆养性不想让他们再胡闹下去,叫道:“扶舆,咱们走。”
董扶舆指着血淋淋的下巴,朝骆养性叫道:“他们把我伤成这样,就这么算了?”
骆养性道:“老许,带扶舆走。”说着向院外走去。
许显纯拽着董扶舆往外走,董扶舆打着戟指,回头朝余波仲叫道:“姓余的,你给我等着,老子和你没完。”
余波仲叫道:“本少爷等着你。”
三人出了飞虎镖局,许显纯道:“李天目是不是和董姑娘私奔了?”
骆养性道:“不排除这个可能,但现在还说不准,晚上咱们再过来看看。”
余靖从骆养性口中得知儿子的下落,带着保镖张守约来到飞虎镖局。
余波仲在院中闲聊,见父亲来了,心中暗骂骆养性,起身陪笑道:“爹,你怎么找这儿来了?”
余靖走过去,叫了声“逆子”照着儿子的面颊就是一巴掌,余波仲不敢闪躲,只得认打。
打过一巴掌之后,余靖怒道:“跟我回家。”
余波仲道:“让我回家也行,但你老人家得答应解除婚约。”
余靖怒道:“你这逆子,还敢跟为父提条件,反了你了。”朝张守约叫道:“带少爷回去。”
余波仲向后一退,飞身上房,站在前房坡,说道:“爹,你要是不答应孩儿把婚约解除了,这个家,孩儿还就不回了。”
张守约也飞身上房,说道:“少爷,别惹老爷生气,快回家吧。”
余波仲道:“我要是不回呢?”
张守约道:“那我只能得罪了。”说着探指去点余波仲大穴,余波仲向后一退,一掌击出,想把张守约打下去,张守约侧身躲过,二人在房坡上斗在一处。
吴七见余波仲处于下风,心里挺着急,替余波仲捏着一把汗,却不敢上去帮忙。
三十多个回合过后,张守约绕到余波仲背后,点中了他的大穴,余波仲被定住,动弹不得。张守约扛起余波仲,飞身落地。
余波仲叫道:“爹,让他把我放开,我不回去。”
余靖道:“这可由不得你。”
回府后,张守约封住余波仲的丹田穴之后,才解开他的大穴。余靖怕儿子再跑,把他锁在房里,让张守约在门外守着。
陈贞石一大早进山采药,日落时分才回到飞虎镖局,见李天目和董晴都不在,向陈茂弘询问,一问之下才知道他俩私奔去了,生气的说:“天目这孩子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简直岂有此理。”
晚饭之时,李皎月没见到余波仲,问陈茂弘道:“余公子为何不来用饭?”
陈茂弘道:“他被余老爷抓走了。”
李皎月一怔,心想:“这可糟了。”
当晚,骆养性带着许显纯二次来到飞虎镖局,从陈贞石口中得知李天目和董晴私奔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