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上力道减轻了几分,不然的话,老头身上非多了四十九个窟窿不可。饶是如此,老头也觉真气溃散,忙一提气,窜出了厅外。
就在这一瞬间,楚梦箫一剑在手,
宛如剑神,向后随便刺出两剑,便将两个中年人击伤。身形纵起,剑尖晃动,顿时又将那莽汉和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扎中。那和尚将方便铲一挥,一招“泰山压顶”,急如风火般的降临楚梦箫头顶。
剑光电闪而起,缠绕了方便铲一圈,忽听“啊”的又是一声惨叫,那和尚右手五指齐断,往后直退,方便铲早已化作一堆铁粉。剑光乍黯忽明,直窜出去,将最后一个三十余岁的汉子的左肩刺穿。
楚梦箫哈哈一笑,仗剑而立。蓦地,七个受了伤的人飞身窜出厅外,钱淮都一跃而起,一柄宝剑早已在手,一招“横截巫山”,剑气纵横,剑风激荡,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向楚梦箫。楚梦箫看出他的武功比其他八人高出不少,倒不敢过于小视他,剑身一振,一股令人骇然的剑气激射而出。
“轰”的一声巨响,厅中的东西东倒西歪,灰尘四溅。钱淮都疾电掠出客厅,楚梦箫料到定有诡计,忙飞身追去,还没赶到门边,那门竟自动关上了。楚梦箫一剑刺出,“当”的一声,竟没能把那门给刺穿或震碎,吃了一惊,暗道:“这大门是什么东西所铸,怎的比钢铁还要坚实。”耳中听到外边那老头的声音厉声道:“若炸不死你,我七步追命跪下来叫你三声爷爷。”
“轰轰轰轰轰轰”
六声巨响过后,除了那扇大门之外,整座客厅顿时被夷为平地。钱淮都等人站在远处,放声大笑。待场面稍微安定之后,钱淮都等人这才走上来,目光在废墟上寻找着。
“怎么不见这小子的尸体?”那师爷模样的人道。
“哼哼,八成是炸成了灰烬。地底下藏着一千斤火药,不把这小子炸得飞灰湮灭才怪。”和尚阴笑着说。
“是吗?”
一声冷哼,来自众人身后,众人回头一望,不由吓得面色苍白,冷汗飙流。原来,那人正是
楚梦箫。
“你……你没被炸死?你……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老头颤声问道。
“我要是被炸死了,你们岂不是还要为非作歹下去?我是怎么逃出来的?哼哼,区区一间破房子,能将我困住?你们好恶毒的心肠,这次要是换成别人,早已死在你们手中,可惜你们偏偏遇上了我。我若放过你们,老天也会说我心慈手软!”楚梦箫大步向他们走来,一副要将他们大卸八块的样子。
钱淮都纵身掠出,厉声道“既然炸不死你,就让我来收拾你。”出剑如电,霎时间刺出数十剑,剑剑追心。楚梦箫挺剑迎击,丝毫不落下风。只听“当当当……”声不绝于耳,剑剑相交,发出的响声刺耳异常。楚梦箫拿的只是一把普通长剑,而钱淮都手中的却是一把上等宝剑,两剑交击了数十次,前者完好无损,后者已经坑坑洼洼。非但如此,随着楚梦箫的步步进逼,钱淮都竟是退出了数丈外。
楚梦箫举剑一点,喝道:“姓钱的,你若躲得过我这一剑,我便饶了你。”钱淮都面色大变,奋力挥剑挡去。只听“当”的一声,半截宝剑断落,钱淮都右胸见血,面色苍白,神色无比的落寞。对方的剑法简直就是出神入化,自己在他面前,就好比是一个半大的孩子和成年高手相搏,又或者是那句老话说的:鲁班门前弄大斧——太不自量。
蓦地,楚梦箫将剑一收,冷冷地道:“两位,出来吧。”忽听两声怪笑飘来,两道人影飞落场上。这两人,一个脸上戴着半幅面具,遮住左边脸,与正天教圣使朱笑白的那副尊容有异曲同工之妙。另外一人,腰缠蟒带,宽脸庞,生着一张大嘴。
楚梦箫见了那戴着半幅面具的人,心中一怔,暗道:“怎么会是他?他与映日牧场是何关系?”口中笑道:“两位在旁看了多时,可曾看出些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