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拦住他,道:“赖大叔,你要去什么地方?”
赖长空咬着牙道:“我不能在这里躲下去,我要尽快赶去京城,将这件大事禀告门主。”
方剑明劝道:“你身体刚刚好转,还不能长途跋涉,休养一段时日再说吧。”
赖长空非常着急,道:“不,我不能再耽搁下去,。”
一个要走,一个要拦,也不知怎么回事,赖长空突然不
住的后退,眼看就要颠倒,方剑明急忙掠上,将他拉住。
赖长空脸色苍白无比,喃喃的道:“我的内力,我的内力……”
方剑明道:“赖大叔,你的内力仅仅恢复了少部分,这一出去,万一遇上‘逍遥派’的人,岂不是自投罗网?”
赖长空脸上猛然泛起一股怒容,恨声道:“‘逍遥派’!这一切都是‘逍遥派’干的,本门与‘逍遥派’势不两立。”
他虽然愤怒,但好歹也是无影门“忠”字堂的堂主,仔细一想,只得坐回原位,神色安定了不少,道:“方少侠,实不相瞒,徐老前辈虽然不再是本门门主,但本门却是他老人家一手创立的,更重要的是,他还是本门的令主。他人家是怎么去世的?”
方剑明便将看唱本如何遇害的事告诉了他,赖长空听后,叹了一声,道:“令主他老人家都一大把年纪了,还为这些事情奔波,实在苦了他人家。他老人家的死,本门一定会讨回来。”
他也不是粗心大意之人,想到一事,问道:“少侠,令主他老人家去世的时候,就只有你一个人在他身边吗?”
方剑明点点头。
赖长空生怕他忘了“令主”的某些交代,道:“请恕赖某多问,令主他老家人临终前除了托少侠把一样东西给本门门主以外,就没要其他的嘱托了吗?”
方剑明暗自发笑,想道:“他大概是想要问有关‘皇金令牌’的事。”想了一想,道:“当时看老伤势很重,在下拼尽全力也无法救他,因此,他只是匆匆交代了一下,要在下把‘皇金令牌’与一个锦囊交给贵门门主。”
方剑明不这么说还好,一这么说,不由赖长空心中起疑,暗道:“‘皇金令牌’极为重要,令主怎么会如此轻易交给他?此子仁厚仗义,绝非撒谎之人,但我总觉得此事有些
蹊跷,难道是我多疑了?”
想是如此想,但他没有追问下去。方剑明可以说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若再胡乱猜测,说小了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说大了就是“忘恩负义”。
赖长空思索了一下,道:“令主没有把有关‘皇金令牌’的事告诉少侠吗?”
方剑明摇了摇头。
赖长空道:“赖某之所以会如此看重‘皇金令牌’,实因这枚令牌来头极大,谁若持有它,就能号令本门。”
眼见方剑明似有话说,笑道:“方少侠,令主将‘皇金令牌’托你保管,可见他老人家对你极为信任,你若还有什么疑问,不妨都说出来,赖某知无不言。”
方剑明道:“在下确实有个疑问,京城八大势力,贵门名列其一,不知贵门与‘飞叶斋’究竟有何关系?”
赖长空怔了一怔,道:“少侠何以会这般相问?本门与‘飞叶斋’虽然都名列京城八大势力,但我们之间并没有多少来往,互不相干。”
方剑明心头暗奇,按照他的推断,“无影门”与“飞叶斋”都是看唱本当年领导过的,应该同属一脉,赖长空居然一点也不知道,难道看唱本压根儿就没有告诉两派中人?
他想了一想,问道:“贵门门主没有特别嘱咐过你们什么吗?我的意思是他没有跟你们提过贵门与‘飞叶斋’有何关系?”
赖长空觉得他问得蹊跷,低头沉思了一下,道:“少侠一再追问,倒让赖某想起一件事来,门主曾叮嘱过我们,凡是本门中人,谁也不能与‘飞叶斋’的人作对,至于原因,他老人家却没有说明。我曾问过门主,万一‘飞叶斋’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们该如何应付。门主却说‘飞叶斋’绝不会与我们作对,叫人好生奇怪。”顿了一顿,笑道:“少侠对京城八势恐怕还不太熟悉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