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底,但我实在忍受不了老天对我
的不公。
为什么你能做掌门,我就不能做掌门?一怒之下,远走他乡,临走之前,留下的那句话,本来就是提醒你不要太得意,我忍了二十多年,算是还清了你的救命之恩。
本道你已知足,该退位让贤了,谁知你还坐着掌门的位置。
你以为志坚一死,就没有人知道你的老底了吗?当年,志坚出事,我便怀疑其中有蹊跷。志坚年富力强,何以死得这么早?后来,得知他与一个西门小姐有染,为情所困,郁郁而终。
你虽然常常把孤儿带上少林寺,但是,你对这娃儿与其他娃儿不同。你要安排他,你要他出家,要培养他成为的少林寺的未来掌门人,大概也是不想他重蹈志坚的覆辙。
总之,你处处表现得很严厉,这在外人看来,是你对他器重,对于我,却瞒不过。再说了,这娃儿长得像志坚,我怎么会看不出?师兄,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大方轻轻的叹了一声,原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要不是对吴世明过于严厉,怎么会把他逼下少林寺?只要他还在少林寺,也就不会有后来的所有悲剧。
“对,你说得很对。但是,有一件事,你弄错了。你以为师父不知道我的事,他却比谁都清楚。我不知道师父为何对我这么看重,但是他强烈要求我做掌门,我又能怎么样?我在师父面前吐露真情,师父并没有怪我,我向他老人家推荐你,他老人家却摇着头说你当不得掌门,他还要我不得将这些事对你说。我知道,不论我如何推迟,他老人家都不会放过我,除非我在众人面前,承认有私生子的事。”
大成不信,冷笑道:“你撒谎,师父逝去多年,可以任由你说——”顿了一顿,重重的哼了一声,道:“就算真有此事,你为什么不当众承认?既做得出为何不承认?你怕到时候,休说掌门,就是长老,甚至少林寺的弟子,你也做不得,是不是?”
“是。”
大成冷笑道:“想不到堂堂少林寺掌门也会如此利欲熏心!”
大能忍耐不住,怒道:“就算掌门师兄做不了掌门,你连做掌门的资格想都别想!”
大悲仰天大笑,道:“我现在已经不希罕了!”
大玄道:“那你还出来干什么?”
大成道:“你们都想我隐避一辈子,我偏要出来,让你们知道我大成绝不是碌碌无为之辈!”
就在这时,司马正平大约是想清了一些什么事,急声道:“你们说俟儿与姓吴的是亲兄弟,
他的父母究竟是谁?”他虽然猜到了,但根本就无法相信这是事实,仍然要问。
大成阴笑道:“司马大少,你戴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还没有发觉?”
此话一出,众人都觉不耻。这种场合,说出这种话来,其人性格之恶,可想而知,难怪无空大师不把掌门之位传给他。
司马正平羞怒无比,瞪着西门玉音。
西门玉音张了张口,道:“正平,你听……”
“我”字还没说出,司马正平一掌重重的扇在她脸上,愤怒的道:“贱人!你做的好事!我现在想起来就觉得奇怪,俟儿出世之后的三年中,你以我花心为借口,独自躲在西院,不让我碰,原来你是在养汉子!”
西门玉音苍白的脸上多了一道五指印,嘴角流出鲜血,花容失色的道:“不……不是这样……我根本……”
司马俟与吴世明同时抬起头来。
“姓司马的,你说什么?你敢再把最后一句话说出来!”
司马俟一掌推开司马正平,仿佛不是他的父亲,冷漠的道:“你凭什么打娘?要不是你先对不起娘,娘会这么对你?”
司马正平被两个后生教训,气得脸上扭曲,本来一张英俊的脸可怕到极点,颤声道:“俟儿,我是你父亲,你竟敢教训我,你……你反了!”
司马俟道:“你是我父亲又怎么样?谁敢打娘就是打我,我就要对他不客气。”
司马俟坏则坏矣,对母亲一片孝心,确实难得。
司马正平听了他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儿子打老子,反了,反了。
突然,人群中传来一声冷笑。
“司马家能有几个好东西,还不都是些花花公子。”
司马正平正无处发泄满肚子怨气,闻言将矛头指向说话之人,喝道:“你出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个中年妇人飞身跃出,看她刚才所站的地方,竟是飘香宫的人,以她所处的位置来说,在飘香宫中位置应该不低。
飘香宫宫主“冷艳红煞女”一身红衣,黑纱蒙面,见中年妇人出去,并没有阻拦。
“你是什么人?”
“飘香宫的一名管事。”
司马正平一怔,道:“飘香宫与我司马一家向无往来,你刚才说的话,算什么意思?”
中年妇人冷笑,道:“是吗?那么,我问你,司马正华可是你的哥哥?”
方剑明听了,大吃一惊。
司马正华,不就是依怡姐的父亲吗?难道此司马正华不是彼司马正华?不,这个司马正华一定就是依怡姐的父亲。圣母曾说过他是
这世上最英俊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