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方人都走了上来,天竺僧的尸体则被鲁林扶着,带着那个天竺怪人,四个天竺怪客会合在少林寺的人里面,天尊率领血手门的人与少林寺的一干人相隔十丈之距。那两个人则是抱着膀子,冷着一张脸庞,站在一旁,不知他们究竟是来作什么的!
姜无崖看了看那两个人一眼,发觉右首那人,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沉思了一下,心头猛地一跳,脸色苍白,指着那人失声惊道:“你……你不是血手门的人么,你……怎么没死?”那两人的长相都是中年人的样子,一个穿着黄衫,一个穿着黑衫,姜无崖所说的那人是穿着黑衫的人。只见那黑衫中年人眼中寒光一闪,瞪着姜无崖道:“你是谁?认识我么?”
姜无崖按下心头的困惑,朝黄衫中年人看去,他虽然没有见过此人,但能感觉得出,他的武功和黑衫中年人有得一拼,想了一想,心头突然生出一种恐惧,他一个堂堂天榜高手,什么大风浪没有见过,出生入死也不知道多少次了,这还是第一次感到恐惧,心头大叫道:“不可能,不可能,这黑衫中年人不是被老天击毙了么,当时我还特意去查探过他的鼻息,难道……难道他是死而复生。这么说来,那个黄衫中年人也是七个血手门高手中的一个了!不好,天竺僧一死,没有人能是他们的对手,这下少林寺危险了,十八铜人阵威震天下,尚且这般不堪一击,唉!”
他在想着心事,此时,大方向方剑明关怀的看了一眼,道:“明儿,你没事吧,你可醒来了!凌掌门呢,他没有跟你一块儿出来么?”方剑明想起自己沉睡不醒,而敌人在少林寺横行,为了保护他,少林寺死了那么多人,心头不仅
感到难受,眼角带着眼珠,颤声道:“都是我不好,都怪我,要是我早些醒来,就不至于这样了!凌掌门,他老人家受了重伤,正由祝姐姐在给他运功疗伤,还有……有……”话说到这,眼泪流了下来,大方心头一震,感到一种不妙,颤声道:“还……还有什么?”方剑明正要开口,只听有人阴沉沉的笑道:“你不说,本公来说,大方,告诉你,你们少林寺的一个老秃驴已经死了,嘿嘿,这下,你们该死心了吧!”随着话声,四条人影从少林寺内飞跃而出,当先一个,落到地上后,晃了一晃,险些摔倒在地,身后的一个人要去扶他,却被他一掌甩开,怒道:“你滚开,本公自己会走,这点伤还难不到本公!”这四个人正是月公和那三个地煞。
原来祝红瘦吻上了方剑明的嘴唇以后,没想到却被方剑明紧紧的吻住不放,就在祝红瘦感觉自己即将死去的那一霎时,一股强大的生命力从方剑明的嘴里传了过来,祝红瘦心头一惊一喜,那种心情,就像一个摔下悬崖的人正好抓中了一颗小树,她也不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急忙将那股生命力吸入口中,随后,只觉内伤逐渐的好转,内力慢慢的恢复,力气也渐渐的增强,她禁不住心花怒放,她也服食过不少的灵丹妙药,但是以往的那些所谓千年玲芝,万年雪莲,在这股生命力面前,简直就是凡物,片刻之后,祝红瘦只觉大脑清醒,内力不仅全部恢复,而且还比以前增长了不少,祝红瘦浑身就像吃了人生果一般舒坦,方剑明眼睛慢慢的张了开来,见到眼前有一个女子正和他亲密的相吻着,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时,祝红瘦满脸羞红,跳了开去,方剑明翻身坐在
,疑惑的道:“祝姐姐,你怎么来了?”祝红瘦见他安然无恙的醒转,心头惊喜,道:“方弟,你什么都不要问,你醒来就好,少林寺正遭受敌人围攻,你快些出去,他们就要打进来了!”
方剑明心头一凛,回想起一些东西来,脸色大变,道:“糟糕,没想到我这一睡,竟然睡了这么长时间!”听到外面“砰砰蓬蓬”的响个不停,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在外面激斗。转眼一扫,看见了床上的天蝉刀,蓝潮箫,急忙拿起,蓝潮箫揣入怀内,提着天蝉刀跟着祝红瘦跃出了门,一出得门,迎面一阵阵的飓风扑来,隔面生疼,两人尽管内力深厚,武功高强,心头也禁不住大骇,动手的人,内功之高,绝不在天,地榜的高手之下。两人抬眼看去,只见两条灰影绕着一个高大的白衫中年人激斗,那白衫中年人正是将祝红瘦击成重伤的那个人。祝红瘦内力大增,有心要上前动手,却听有人长笑了一声,怪声道:“小妞儿,这人就交给我们兄弟来对付,你们去看看那个崆峒派的掌门,他好像还有一口气!”听了这话,祝红瘦心头一动,一拉方剑明,冲进了凌霄子撞破的那间屋子,只见凌霄子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不知死活,方剑明见了,急忙蹲下去,喊道:“凌掌门,凌掌门……”伸手去探对方的鼻息,一探之下,松了一口气,凌霄子还有气息,方剑明正要给凌霄子运功疗伤,祝红瘦道:“让我来,你快去少林寺外!”
方剑明深深看了祝红瘦一眼,道:“好,祝姐姐,谢谢你!”祝红瘦心头一甜,娇嗔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客气!”想起两人刚才的亲热,脸上不禁露出了羞色,方剑明见了,心头微微一
奇,当下也不及多想,飞身出了门外,不经意间看到墙角坐着一个老僧,老僧双眼紧闭,方剑明认得是前些天他所见过一面的无字辈高僧,脸色一变,一晃到了老僧身前,道:“师祖